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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2 / 2)

迦太基贵族往往以奴隶的子女替他们自己的子女送命。后来,迦太基在与罗马的战争中连连战败,迦太基当权者认为是欺骗行为触怒了巴力神。所以,戴奥多勒斯宣称,阿格多克利斯见到的那次祭礼是迦太基的贵族为了赎罪,用自己亲生子女烧焦的尸体祈求巴力神息怒。

一座不高的祭台,两侧向下倾斜,形状犹如屋顶,作为祭品的人牺被放在祭台上,四肢捆绑着,使他受痛时无法反抗或者逃跑。接着,人们将火堆点燃,并用炽热的烙铁灼烧人牺,迫使人牺在祭台的两侧斜坡上痛苦的上下翻滚,这种痛苦的挣扎被认为持续的时间越长越好。次日,人牺尸体上的肉就被一片片地割下来。这是发生在古代南亚某部落的一幕。达罗毗茶族的一支孔德人的人牺还有一个专门的名称——“默利亚”。“默利亚”一般是买来的。不过有的时候,孔德人也将自己的亲生子女卖为人牺。人牺由于被视作是祭神的圣物,所以生前倍受崇敬和善待,所到之处人人欢迎。人牺成年后往往有另一个“默利亚”作为配偶,他们的子女也将成为“默利亚”。

孔德人

孔德人一般在重大场合或者每年播种前的节日举行人祭仪式。距祭神还有10天或12天时,人牺的头发被剃去,全身涂满油膏、酥油和郁金根粉。接着举行一连好几天的宴饮狂欢。狂欢结束后,人祭仪式开始,在音乐和舞蹈的伴随下,人牺被带往离村落不远的“默利亚树林”,这是一片从未砍伐过的茂密丛林,专为举行人祭仪式。 人牺被绑在一根木柱上,全身再一次被涂上油膏、酥油和郁金根粉,并戴上花环。众人一边围着他舞蹈,一边祝告大地:“女神啊,我们向您献上这个人牺;愿您赐予我们良好的气候、丰盛的庄稼和健康的身体。”在此期间,人们争相争夺人牺身上的装饰品——花朵、郁金根粉,乃至一滴唾沫都成了宝物,因为他们确信人牺身上的装饰品具有巫术作用。

人牺再一次被涂上油膏,然后每个人都蘸一点人牺身上的油膏,抹在自己的头上。有些地方,人们还带着人牺走遍各家各户。众人或者拔人牺的头发,或者要人牺在他们头上吐唾沫。这时人们既不能捆绑人牺,又不能让他反抗,所以往往将其手骨折断,有时甚至将其腿骨折断;

处死人牺的方法并不完全相同。除用烙铁慢慢灼死外,还有将人牺绑在木象鼻子上处死的方式,即木象绕一根大木柱旋转;人们在四周围绕,等木象鼻子转到自己面前时割一块人牺的肉,这样一刀一刀地将人牺剐死。最通用的方法是将人牺绞死或者挤死:一棵大树在中间劈开数尺,祭司和他的助手们将人牺的脖子或胸膛塞入树缝中,并用力夹紧。然后,等祭司用斧子稍稍砍伤人牺,人群开始争先恐后地在他身上割肉,但不触及头颅与内脏。 各村代表立即将这些肉带回去。为了尽快带回,有的时候还动用了驿马传送。待在村里的人在人牺肉送到之前,必须严格禁食。在全村的聚会场所,村里的祭司和各户的家长等在那里接收人牺肉。收到肉后,祭司把肉分成两份。一份敬献给大地女神:祭司把肉埋在地上的一个洞里,然后立即转过身去,必须不能看见人牺肉,埋好后,众人再各加一小撮土,最后祭司浇上一葫芦水。

另一份人牺肉按每户人数的多少平分,各户家长用树叶包好,也按照转身不看的方式埋在自己最好的田里。至于人牺的剩余部分(头颅、内脏和骨头)则在第二天早晨和一只整羊一起焚化。此后将骨灰洒在农田中;或和成浆状涂在住房和谷仓上,也有和新谷混在一起的,据说可以防虫蛀。 南亚土著宰杀人牺的目是为了博取大地女神的好感,以确保一年的风调雨顺和庄稼丰收,即祈求大地女神保佑一年的丰收,身体健康,无灾无病。而且尽量延长人牺的痛苦挣扎,是为了尽可能地使他多流眼泪,因为他们认为,人牺的眼泪像征着雨水,所以人牺流的眼泪越多就预示着该年的雨水越充沛。)

第十八章 脸

“因为这里并没有接受太多科学的教育,或者说对外面了解的太少,所以会把诅咒认为是鬼神做的”“这样没错啊,因为确实是鬼魂做的”“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以最古老的方式:活人祭祀来祭祀鬼神”“什么,那我们要不要去阻止他们?”“没用的,我们去只会被他们抓起来作为破坏祭祀的人,下场可想而知”白凡摇摇头,“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这样?”“我想到一个好方法,既然今天是你的死亡日期,那么在快到0点前,去不祥店的位置”白凡看向牙尾。

“去那里做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白凡看向窗外,黑夜无边,占领了整个天际,他们却不知,在黎明到来前,是永远也去不了那里了……

村内,广场内点燃了火把,通透的火好似照亮了整座村庄,一些村民们在火把边舞蹈着,就像云南的火把节,只是他们的舞蹈显得有些奇怪;火堆上边,是一口大锅,里面是热腾腾的水,好像要准备煮什么东西,“放开我,放开我”一个虚弱的声音喊道,只见一个很胖的人被绑在一个木架床上,那胖子有三百多斤,却只有二十来岁,已经奄奄一息了,那张长两米宽一米五的床几乎被他的肉给‘淹没’了。

一旁的人并没有理会他,因为他就是这场祭祀的祭品,伴随着更暗的天色,火烧得越发旺了,一个屠户拿着磨好的刀走到胖子身前,那刀的光反射在胖子的脸上,刺得他有些睁不开双眼,“放过我”胖子用最后的力气说道,但并没有人理他,因为这只是一个祭祀品;那把刀终于落在了胖子那堆满肥肉的肚子上。

一刀下去,许久才见鲜血,或许是因为油腻的脂肪,所以很难才把他剖开,这些过程中,他没有发出一点惨叫,或许是因为在仓库内被关九了,所以已经没有力气嘶吼了,那鲜血一直顺着大地流向前方,延进了火堆内,那燃烧着的火堆发出淡淡的腥味;他们把取下的内脏放进了那口在火堆上架好的锅里,锅内早已传来了沸腾声。

接着,一个领头模样的人把煮好的内脏放在了一个盘内,端上了祭台;接下来便是处理尸体的时候了,他们贪懒的看向那具尸体,就像一头野兽般,但是他们不是野蛮族,也不是食人族,但也不会浪费一点东西;他们把那尸体上的油刮了下来,装在一个容器内,那容器内的油足够人吃一个月了。

屋内,偷看的人不禁连连作呕,“为什么这里的人会……”雅安想到那个画面便一阵恶心,“他们也是迫不得以的”“难道没人发现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吗?”说道这她便又开始呕吐起来,也不知,这里的食物里的油会不会也是人油。

“就算有人发现了,那又能怎样,还是破不了这个诅咒,你也别看了”“你……”正在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广场上又传来一阵鼓声,“怎么了?”安微也凑到门前观望。

祭祀完毕,祭台上的内脏被人端了下来,他分给了每一个村民,“那些人,还要吃……”安微把目光缩了回来,因为她不敢再看下去了,前面也说过,他们是不会浪费一丁点食物的,“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和他们分享,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拒绝外来者的”白凡在一旁打趣道,“还是算了”

“对了,那路上的墓碑,会不会就是这些祭品的墓碑”雅安突然想到,“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但至少不是全部”“为什么?”“如果这里祭祀是一年一次,那么墓碑怎么会那么少,如果是几年一次,那么又为什么那么多?而且他们又为什么要摆放的那么麻烦,直接找个风水好的地方把他们埋葬就可以了”“恩,也对”“好了,我们该走了”白凡看了看时间,已经11:30了,走过去正好。

月色迷朦,村里正祭祀着一场不为人知的活人祭祀,郊外,一个女孩背着画板再次来到这个地方,周围的风不断的吹刮着,如利刃一般割划着她的皮肤,她看着空地,并没有建筑的痕迹,难道真的撞邪了?她看着四周,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突然,一个身影从她身后闪过,瞬间,身体上的毛孔便竖了起来,就像四周都是鬼影重重,她转过身,准备离开,可是,对上的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那脸似乎就要贴上她的脸,她的瞳微微放大,心脏收缩,昏了过去。

天色依旧,没有光明,也没有月亮,只是一片漆黑……

那个女人没有脸,不对,是没有五官,“她正在靠近我,墙上,快看,那墙上就是她的脸,粉白色的……”

“好冷,今天怎么这么静?”牙尾开始抱怨,冰冷的月光早已消失,可是这夜晚却还是让人忍不住颤抖,她开始怀念初夏的夜晚了,“安微,你可以说说你的事吗?”牙尾问道,“恩,在我很小的时候……”“怎么不说了?”牙尾头也不回的问道。

身后却是寂静的小路,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她这才发现了有些地方不对,转过头,是那条被洒上月光的路,她愣在了路上,面部开始惊恐,“雅安,安微,白凡”她朝四周大喊着,那胖子似乎只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竹床上,他叫她救他眼睛如死鱼般瞪着她,她的肚子被剖开,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厚厚的油脂,那肚子内的内脏也被泡在了油脂内,“救我”“啊”她使劲摇摇头,只是个幻觉;现在回去也没有什么灯,或许他们走在前面了。

她这样想着,然后朝前方走去,跨出第一步时,她的脚踩到东西了,低头看过去,是一朵被剪开的肥胖的食人花,那朵花的样子和那个胖子一样,也被剖开了,并且身部也有油,她怀疑,这食人花便是那个死胖子,想到这,她从花旁绕了过去。

继续往前走,只见一家小店出现在前方,店名写着:不祥店;“应该就是这了吧”牙尾看着那家店,或许他们已经在里面了。店内的灯依然有些昏暗,里面除了一些植物什么也没有了。推开门,“请问有人吗?”牙尾小心翼翼的问道,里面并没有人回答她。

她警惕着走了进去,‘咯吱’门被轻轻的关上了,以至于屋内的人都没有发觉。牙尾走到屋子中央,这家店从她一踏进开始便有一股阴森的感觉,正如游乐场内的鬼屋,只不过,这鬼屋更加逼真。牙尾四处张望着,她朝一间房间走去,路过墙壁时,一张脸若隐若现的在那墙壁上,但她并没有看见。

进入房间,内部是一间闺房的结构,房内很干净,就像经常被打扫一样,可是并未见到主人,“或许是出去了吧”她喃喃着,对面墙上是一张古装女子的画,她被吸引了过去,疑惑的看着那幅画,奇怪的事发生了,画上的人突然消失了,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张如墙壁般粉白色的脸代替了画上的东西,那张脸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人。

牙尾的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啊”‘砰’她突然反应过来,猛的后退,手支撑在身后的桌上,桌上摆放的茶杯掉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那张脸并没有动,依然是盯着她,牙尾的手扶着桌子慢慢移动,然后跑出了房间外……

“唔,这是什么地方?”女孩从床上醒了过来,植物的花香进入了她的鼻子,这是一间古式的小房间,以木质为主,虽然奇怪,但给人安心的感觉,把这个喝了,一个女孩把一碗绿色的东西端给她,“是你”她惊讶的看着那个小女孩,然后接过药,“这是什么?”她问道,“铃花”女孩收拾着桌上的残花。

穆斯林把药喝了下去,淡淡的苦味使她皱了皱眉头,但这种感觉很快便消失了,“谢谢你,其实我是……”“你是灵媒者,你的画可以掌控着鬼魂”女孩似乎早就知道她来的目的,“可……”“你所画的人都将会在不久死掉,但她们的灵魂可以超生,如果是画的死去的人,那么那个鬼魂便可被超度”女孩拨弄着桌上的百合,它左右摇摆着,似乎很开心,“那你是”“以后你就会知道,因为我和你一样”说完,她便抱着花离开了,“和我一样?也是灵媒者吗?”当她抬起头时,女孩早已离开了……

荒郊上,“我们怎么会在这?”安微看着四周,“我们中计可,我想她应该被带往另一个空间了”白凡有些始料未及的说道,“那我们怎么去?”“没有办法,恐怕只能等到她的尸体出现了”

夜无声,缠绕着每一个落魄的人;这无人知晓的店内,女孩已经来到了房外,但是出口却被封住了,“救命啊,救命啊”她在门前拍打着,即便知道这是途劳无功,但她依然不肯放弃,不断的张望着那间房间。

四周寂静无声,除了她的声音,什么也没有,她停了下来,仔细的听着动静,这静的太奇怪了,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女孩壮着胆子转过头,可是在一刹那,她却惊呆了,因为,那所有的植物都变成了那张脸,她惊讶的靠在门上,这一次,她真的逃不脱了,因为死神就在她的身前,那张脸,离她越来越近……

天亮了,村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广场上,是一些乱石,虽然处理过,却仍有淡淡的腥味;“看来我们又失败了”安微苦笑着摇摇头,或许这诅咒本就破坏了,“至少能知道,那个鬼魂很怕我们找到那个灵能者”白凡说道,“那又怎样,她又不肯出来见我们,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那些被诅咒的人一个个死去吗?”话落,大家都沉默了,“可能,在我们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只能这样了”白凡说道,“不然,我们再回一次别墅,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雅安试探着,因为她知道大家都因为这件事而苦恼,“恩”两人点点头。

在鬼界,有一种地方叫平安区,但是谁也没见过,谁也不知道,但是,它的门,却随时出现在人的身边,一旦踏入平安区,那么,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第十九章 平安区

活在这个世界的我们,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突然进入另一个世界,而那个世界,有和这个世界一样的人?

城市中心,有一座巨大的图书馆,这里面就像一座迷宫,盘旋的书架上摆放了各式的书,连楼梯也是上百层的,“苏悦,为什么我们要来这?”男生看着书架旁的女生,女生长得很清秀,“我想看看这里有没有我要找的书”女生的手划过一本本书,沾上了纸张特有的问道,“你要找什么书?”“复习的吧,不过也不算是”女生答道,她是一间杂志社的写手,虽然不是很有名,但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她写的故事,所以她不时也会去寻找一些资料。

“对了,明天我们去新开的游乐场吧,王琴说她想去鬼屋”萧云说道,“恩,我也很久没去了”苏悦说着便转到了楼梯的另一侧,这是一个环型书架,所以要不时移动方向。苏悦把目光投向了一侧的房间,里面似乎有更多的书,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她走了进去,房间的门顶上,三个绿色的字亮了起来:平安区。

房间内,是许多的书,只是这些书,似乎都特别的古老,苏悦能看出,这每一本书都有自己的历史和故事,放眼望去,是一条昏暗的长廊,里面是忽闪的灯光;人的好奇心可是比动物都还重的,苏悦好奇的走了过去,或许里面会有更多的书。

穿过走廊,又是一间房间,只不过,里面并没有放书,而是一个茶式餐厅,只见一个男生坐在一张桌前喝着咖啡,这个背影她很熟悉,“萧云”她叫道,男生并没有回答,只是喝咖啡的雅兴被打扰了,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萧云,你怎么会在这?”苏悦慢慢走下楼梯,男生微微侧过脸,楼梯上的人立即顿住了,她看见,那是一张没皮的脸,在男生还没起身前,她便向身后跑去,因为惊慌,跌了不少跤,脚也被磕出了血。

那残留在地板上的血散发着淡淡的腥味,被这间奇怪的屋子给扩大了,桌前的人似乎也闻道了这味道,他起身,转向楼梯,苏悦看清了,那个男人,不仅是脸上没皮,就连前面所有能看到的地方都没有皮,苏悦冲向门,她早已顾不上了尖叫。

这道门幸好能打开,只要穿过走廊,再打开一间门就可以了,她这样想着,在走廊上狂奔,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苏悦”一个女生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挡在了她的前方,“王琴,你怎么会在这,快逃,这里有鬼”苏悦说道,“我也是来告诉你这个的,看来那只鬼快追上来了,我们快走吧”“恩”说完,女生便拉着她的手离开了。

别墅内,依然是那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哎,什么时候才能定居下来啊”雅安躺在沙发上,那真皮几乎和她融为一体了,“等诅咒过了再说吧”安微放下背包,“白凡,你在找什么?”雅安再次坐了起来,看向手拿罗盘的人,“我也不知道”他放下罗盘,总感觉有些怪怪的,“算了,天快黑了,我先去洗洗了”“恩”

夜,凉的透彻,苏悦依然闷在房间内,今天幸好逃脱了,否则,她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那个人的面孔在她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血肉模糊,没有皮的脸,仿佛中,她似乎听到了那来自地狱的声音,可是尽管逃出来了,她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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