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可千万不要去开门,因为那是有东西要进入你的家……
夜,学校大门已关闭,女人回到了家里,做老师就是个辛苦的工作,虽说大学抓的不紧,但还是很辛苦;女人坐在电脑前备案着明日的工作,‘咚,咚’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女人停笔,“谁啊”她问道,门外没有人回答,可是敲门声仍在继续,这让她刚拿起笔又放了下去,“谁啊”她说着来到门边,然后猛的把门拉开,除了刮入房间的风外,什么也没有,“谁做的恶作剧”女人抱怨着关上了门,却不知,早已有东西进入了她的房间……
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你真的查出来了她住什么地方吗?”雅安看着安微有些怀疑,“恩,明明就在这附近啊”安微看着四周,“会不会记错了?”悠然问道,“不会”安微确信的说道,“可是我们已经走了几个来回了”“会不会遇上了鬼打墙?”“不会”
屋内,女人再次伏案工作,‘咚’这次的声音很小,她并没有听见,这声音来自她的脚下,“什么东西?”女人感觉自己的脚实体踢到了什么,她看了看桌下,什么也没有,算了,不写了,竟然出现幻听了,她放下笔,回到床上;‘咚’那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女人依然没听到,‘咕噜’那床边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这微微的震动让她清醒了过来。
时间正慢慢的转动着,“不行,还没找到”悠然停了下来,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地方,“是不是那个东西不让我们找到那个女人的家?”雅安问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马德醒悟了,“空间,剖开”他用手往空中划了一个十字,“好了,现在我们再走一次,这次没问题了”
房内,女人被惊醒了,她立即爬到床边,看下去,“啊”这尖叫,她忙缩回了床上,那床边,竟然有一双眼睛正死盯着她,女人惊慌着,她的内心无比的恐惧;许久,屋内并没有什么动静,女人再次壮了壮胆子爬到床边,因为她不可能永远待在床上,而且如果那个东西跳上来了她就麻烦了,女人爬到了床边,然后慢慢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床下,什么也没有。
可就在她快送口气时,后背传来一阵凉气,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慢慢转过头,正对上那颗充满血丝的眼睛,“啊”女人摔到了地上,她迅速爬起来,跑向门边,可是她跑到一半时双腿却软了下来,那双眼睛滚落到了地上……
鬼是没有眼珠的,所以它们的眼睛是惨白的……
‘砰’门被撞开了,几人冲了进来,那眼珠消失了,女人已昏倒在地,“还好赶上了”安微看着地上还活着的人,“好了,先把她放到床上”“恩”
女人醒来后,她看了看四周,确认了自己还活着,“你们是今天……”她看着白凡说道,“恩,不过我们……”白凡把身份给她说了,“什么!”何铃有些惊讶,“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现在的情况,那么请问一下你们家是否有个卷轴?”“卷轴我不知道有没有,不过我倒知道有一个地下室,不过我父亲从不让我进去”“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马德问道,“这……”女人还是有些犹豫,“我们不会强求你,不过那样你连生的机会也没有,因为它会很快找上门来的”“那好,跟我来”
[ 排 斥 ]
他总是无法融入公司里。
这个小小的公司,上至经理,下至清洁工,
人际关系好像都很融洽,
大家都能打成一片。
只有他,虽然已经来到公司五年来,却还是像一个外人,
人人都对他很客气,也都和他保持着距离,
他总有被排斥的感觉。
象这一次,
整个公司都出去郊游,唯独忘了通知他。
他愤愤不平的在家里看电视时,
却在新闻上看到公司包的大巴翻下山崖,所有人全部殉难的消息。
他去给同事们扫墓,一边上香,一边难过,
“你们还是这么排斥我,连去死都不肯拉上我!”
忽然听到有很多人在喊他的名字,
抬头看时,公司的同仁们满身鲜血满面微笑的冲他招手,
他被生生吓死了。
由于这片墓地已满,他被葬在了另一处山头,
每晚,他都能听见同事们谈笑风生,却无法加入其中。
有的人,是注定要被排斥的,无论生死。
[ 做 菜 ]
下了班,她急急忙忙地往家赶。
今天是他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
说好了她要给他做一桌菜。
做菜是她最大的爱好,
虽然她的手艺有点可怕,
他总是捏着鼻子塞个两口就再也不肯吃了。
不过,今天是特殊的一天,
她有把握他不会不给面子的。
蒜泥白肉、芹菜炒肉丝、水煮鱼……
都是些简简单单的菜,倒也琳琅满目的摆了一桌子,
她看着这些菜,满意地笑了,
“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这是母亲的教导,她一直记在心里的。
从卧室里推出了丈夫,他的脸上稍微有点不高兴,
她温柔地剥开他嘴上的透明胶带,灌了满满一勺排骨藕节汤下去,
他在轮椅上拼命挣扎着,可能汤有点太烫了,
但是她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