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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2 / 2)

樱花很漂亮,它不像牡丹那样妖艳,也不像月季那样一现,它的美很独特,给人一种无比的幻想,走在这树林间,不禁赏心悦目,她来到一棵樱树下,看着那樱花慢慢落地,很少有看到这样的美景了,“一个、两个、三个……”一个小女孩数着数走了过来,不过她的单位好像有些不对,“小妹妹,这应该是一棵两棵”苏姗姗走到女孩身旁,蹲下,“不对,姐姐,是一个、两个”小女孩嘟着嘴解释着,样子甚是可爱,“呵呵,为什么啊,这不是树啊”她被女孩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再次问道,“姐姐,你真笨,你看,一个姐姐、两个姐姐,喏,那还有一个哥哥”女孩指着那一棵棵树,苏姗姗回头,并没有什么人,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叫你别乱说”女孩的母亲训斥道,“哦,没关系”尽管那是个孩子,可是她说的话还是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听说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女人带着孩子朝前走去,她却还在发呆,“姐姐,是一个哦”小女孩转过身朝她喊道。

天空,变成了昏黄,不知不觉,时间已经那么晚了,来到那个房间,这次,门是打开的,“你好,请问您是莫言小姐吗?”她走到门前,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女生,“你是?”女孩转过头,那是一张很清秀的脸,“哦,我是……”“哦,我是,请进”女孩说道,进入屋内,“您自己坐吧,我不方便给您倒茶”莫言说道,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苏姗姗这才发现,女孩是坐在轮椅上的,她的双脚不知何时已经不能走动了,没想到这样的女孩竟能写出这么美的文章,“恩,现在我们可以开始采访了吗?”她问道,说话的声音也放的很轻,生怕吓到了女孩,“恩”她点点头。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采访完后,“天已经黑了,不如你今天先住这,明天再回去吧”莫言看着门外,“恩,那好吧”苏姗姗只有住下来了,“对了,为什么你早上会很早出去,而晚上会回来的很晚?”她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要照顾那些樱花树,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兴趣,我把那些树种了下来,没想到如今长那么大了”她笑笑,看起来很开心。

夜,街道陷入了一片宁静,月光洒在床沿,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形,床上,女生翻来覆去,她还在想,今天那个小女孩说的话,不知为什么,她有些怕那些樱花树了,‘咯吱’这时,门被轻轻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出去,她手里,好像还托着一个东西,那人走出了房间,床上的人坐了起来,“这么晚了她会去哪?”苏姗姗疑惑着下了床,然后跟了上去。

偷窥不是件好事,当然,跟踪也不是,因为在你发现某些秘密后,你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陷入这个秘密里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说的……

外面的温度有些下降,黑色的天空似看不见的黎明,它紧紧的把光明包裹着,苏姗姗小心翼翼的跟在女孩身后,只见她穿过一棵棵樱树往前走,她也才发现,身旁的那些樱树,在夜晚就像一个个张牙五爪的人,就像那个小女孩所说的:一个、两个……跟着女孩来到了一个空地,空地上,是一棵巨大的樱树,那樱树,就像是整片樱树林里的王,她的花,飘落的也格外的多。

女孩蹲在了那棵树下,手上的东西被放到了一旁,她好像在挖掘泥土,等一下,苏姗姗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个女孩,不是脚……可是她为什么还能走路?或者说她为什么要骗自己?还有,樱树成长需要3到4年,这没什么,可是如果这里所有的樱花树都是她种的,那么那棵看起来有上百年的樱花树为什么……想到这,她再次感到事情的不对劲,这时女生已经把坑挖好了,一旁的东西已被她埋下,她跪在那,看起来有些别扭。

树上的樱花不断的飘落,它们比刚才更美了,带着一种特别的美。

许久,“可以扶我起来吗?”女孩说道,苏姗姗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见人,难道她知道自己来了?不可能啊,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姗姗,可以扶我起来吗”这次女孩说出了她的名字,看来真的被发现了,她反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默默的从树后走了出来;走到女孩身旁,准备伸手扶她,“你知道为什么这些樱树这么美吗?”她的话让一旁的人停止了动作,并愣了愣,“因为,在每棵樱树下都有一个人在默默的奉献,他们捐出了自己的身躯,所以这些樱树才会长得那么漂亮”她缓缓说着,似乎把心也溶了进去。

“对了,你愿意把自己捐给它们吗?”女孩转过头,对着她微笑着,“不要”苏姗姗朝后退着,女孩站了起来,她的脚,已经没有了膝盖骨,只是两根骨头在中间连接着,好似随时都会断掉,她走向女生,而那身后,她埋过的地方,一个男人的头在土地中露了出来,她的眼睛看着前方,嘴张大着,好似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刖刑>把人的膝盖骨削掉,使之无法站立……

樱花,依旧是如此的美丽,它飘凌到了地上,滋养着为它们贡献的身躯……

人,总是一个又一个的失去;公司内,阳光被阻挡在窗帘外,“出事了”李浩冲进了房间,“怎么了?”张以瑞和薛佳同时疑惑的看着他,“苏姗姗,她,她出事了,今早警方在一棵樱树下发现了她,她的膝盖骨被人削断,还有,林舒、紫凝还有文心的尸体纷纷在一个宅院里找到,他们……薛佳”话还未说完,女孩便晕倒了。

医院内,那股熟悉的味道在每个人的鼻子里徘徊,“怎么办,为什么他们都出事了?”李浩坐在一旁,看着床上的人,他不能接受,那些和他朝夕相处的同事竟都一一离他而去,病房内,两人沉默着,“恩”床上的人醒了过来,阳光打上了她的眼睛,张以瑞起身,拉上了白色的窗帘,“李浩,你今天说的事都是假的,对不对?”薛佳看着他,她希望他回答说这是一个愚人节目,或者说他根本没说什么,而是自己记错了,可是,“这一切都是真的,薛佳,接受现实吧,他们,都已经活不过来了”李浩看着她,“不要”她捂住嘴,哭了出来,从未想过,她们会……“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而是要找出凶手”“可是我们没有一点线索,怎么找出凶手?”“只要有命案,就一定有凶手”“你是说,我们要去警局的停尸房找那些尸体?”张以瑞问道,“恩”李浩点点头,“那会不会太冒险了?”他有些担心,“难道你不想为他们找出凶手?”李浩看着他,眼神如太阳般炙热,“不是,我是……”“既然不是,那就不要管那么多”“那好,什么时候?”他点了点头,“明天法医解剖,所以我们要赶在今晚”“恩”

“我也要去”一旁的薛佳恢复了情绪,“不行,你还是好好休息”“为什么,我可以的,难道就因为……”“不是,如果我们出事了,那至少你要好好活着”李浩看着她坚定的说道,他似乎,已经猜出了什么端倪,“恩”看着他的眼神,薛佳点了点头,她还是不希望他们出事,“好了,就这样,晚上警察局见,好好休息”

日光,和蔼的洒在院落里,如一位慈祥的老人,在快离别前,它会轻拂着大地……

清朝十大库刑(十一)

天色开始变得黑暗,计划开始实施;警局,“好了,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张以瑞看了看外面的警察,“好,走吧”说完,两人便从窗户翻了进去。里面,已经很黑了,硕大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打开手电筒,“那边”李浩指了指左边的一个走廊,“走吧”

走廊内,不是传来风的声音,身后的人显得有些害怕,他时不时转过头,“喂,李浩,我怎么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张以瑞看着身后,“没有啊,这里已经只有我们两个了”李浩转过身,用手电照了照他的身后,什么也没有,而且两旁的房间都是紧闭着的,“可是我……”“这样,你走我前方吧”“恩”两人交换了位置,可是,那地上的影子却还未交换……

走到了所谓的‘停尸房’里面有一点冰冷,停着的也只有那四具尸体,“好了,分开检查,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恩”打开第一具尸体的白布,李浩便愣住了,因为上面的爪印,是人撕扯的,第二个,头已经被法医缝合,不过还是可以看出那是用弓绞的,如果说弓绞是让人窒息,那么那个凶手的力气竟如此之大,竟然把她的头都给绞断了,第三个……

“以瑞”他停住了,并没有继续看下去,“怎么了?”一旁的人把白布盖上,“我觉得,这些都不是人为的”“恩,不过是什么做的?”“鬼”话落,阴风四气,从外面的走廊刮了进来,门口就像有什么人要来了似的,李浩怔怔的看着门外,“怎么了?”一旁的人问道,他转过头,脸上却是无比的惊恐,“怎么了?”张以瑞走近他,“不要过来”他叫道,因为他看见,眼前的人的脸上的肉,正在一块块腐烂、脱落,“李浩……”“不要过来,啊”他疯一般的跑向门外,‘砰’却被什么东西绊倒,地上的影子在嘲笑着他。

“你没事吧”张以瑞准备去拉他,“不要过来”他看着,那团黑色的怪物正附身在他的同伴身上,“你跑不掉的”那个怪物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滚”他大吼着,然后从地上迅速起来,仓惶着离开了,只留下停尸房内的人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

跑到了走廊,这似乎是二楼了,“先生,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会在警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穿警服的女人站在他眼前,“哦,我,我……警察小姐,停尸房有鬼”“这样啊,你先跟我去录口供,然后再去查看吧”“恩”说完,两人便朝楼下的口供室走去。

警察在某些情况下也是不能相信的,特别是当你在无人的地方遇到的,因为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在无人的地方,又怎么会有警察出现?

两人在楼梯上走着,李浩不禁有了疑问,他们来时是确定警察已经离开了,那么为什么……他看向前方的人,她依然头也不回的走着,就在这时,走道边放置的镜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镜子内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而前方的人,只有一套空着的衣服在行走,他差点叫了出来,不过还是控制了,他慢慢后退着,直到远离了她,他才跑起来;楼梯上,那衣服转了过来,里面并没有人,一片黑色,就像一个影子……

“呼”跑了许久,他终于停下来了,他看了看身后,没有追上来,不过现在该怎么出去?因为他也忘记了出口在什么地方,而且,张以瑞很可能已经被杀害了;‘咚、咚’这时,一阵高根鞋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停止了躁动,‘咚、咚’那声音正朝这边过来,她来了!他看了看四旁,寻找躲藏的地方,档案室一、二、三,三没锁,他跑了进去,然后把门从内扣上;他倚在门上,心依然悬挂着,那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停止了,他俯在门上仔细听着,一阵冰凉的感觉攀上了脑袋,他奇怪的看向门,门上竟然全是血,而门上的缝,一双眼睛正朝里看着他的动作,一动不动,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手指的指尖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看见,自己双手的指尖上,十根银针正慢慢插进去……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插针>把十根银针从人的指尖慢慢插入……

你被跟踪过吗?那你会不会看向身后?是不是身后没有人?可是却总感觉有人和你的脚步一致,你,看过地上吗?

“为什么他会这样?”张以瑞倚在门前思考着,“难道真的是……算了,还是先回去吧”他摇了摇头,走了出去,走廊上一片漆黑,他往前走着,可是却总感觉有人的脚步和他重合,但身后根本没有人,“奇怪”他转过身,“啊”眼前,一具不知名的尸体出现在他眼前,泛红的眼圈,苍白的脸颊,身体透着一股寒气,那尸体,正对着他咯咯的笑,他朝后奔跑着,从一旁的楼道跑了下去。

医院,女孩躺在床上,她静静的看着窗外,心里总是有些慌张,似乎在明天,这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了……

警察局的后面是一片枫树林,枯黄的树叶落下,遮盖了大地,男孩在树林里奔跑着,终于,他还是停了下来,看向身后,只是一片的漆黑,地上,也只有他的影子;可是,这片树林变得有些奇怪,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感觉,这树林越来越像一个牢笼,这让他有些害怕、恐惧。

‘叮、叮’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看向前方,一个身穿白衣,蓬头垢面的女子托着一只脚从前面走过,女人转头看了他一眼,那扬起的嘴角似乎在警告:下一个就是你。

他吓得有些后退,“小伙子,你是怎么进来的?”一旁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啊”他吓了一跳,“不用怕,我们都一样”他说道,“不对,这是什么地方?”他问道,“监狱啊,你不会忘了吧角落里的人说道,“监狱,不,不,我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是在树林,他抬头,看见的却不是树或天,而是一个如鸟笼般构造的大铁笼,就算是监狱,也不可能是这个构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哈哈哈,我是这里的死囚,你也是,这里是死亡之狱,凡是犯了错的都会被打入这里”“我犯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很快你就会完了”“什么意思?”“你看那边”那人说着。

他转过头,只见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啃食着一个囚犯的脑袋,“那是什么?”“食人魔,凡是它看上的人都会被啃掉,如果不想让它看见,那就躲在角落”那人看着它走了过来,他也慌忙躲在了角落,看着那东西走了过来,那是一个高出人半截身子的东西,它只有半截身子,脑袋也只有半个,这让他差点叫出了声。

“好了,它走了,该我了”角落的人也站了起来,“什么”张以瑞愣了愣,那个人走了出来,那分明是一个婴儿,,“其实,这监狱,不知一个处刑官,大家的方法不同,每个人都想把犯人交给自己,所以,谁发现的,就该谁来处罚”那个婴儿慢慢走向了他,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那个东西,用出奇的力气把他托走。

来到一棵大树下,“你要做什么?”“你知道吗,人类都是大地之灵,现在我只是负责把你带到你原本的地方”说着,他被推下了一个大坑中,然后看着那泥土一点一点的覆盖在自己身上……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活埋>就是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他埋入挖好的坑中……

天,亮了起来,女孩走出了医院,这大好的晴天让她的心情变得好了些,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最新新闻报道:今早分别在警察局和警察局后院发现一具男性尸体,该两具尸体死法独特,警方通过和前期的尸体比对,发现凶手是运用清朝十大库刑里的方法分别杀死被害人,不过具体原因还在追究,本台将继续为您追踪报道下去……”接边的新闻报道着,可是这却让她愣住了,回过神来,薛佳慌忙跑向公司。

公司内没有一个人,她来到办公桌前,桌上放着一本书,书名是《清朝十大库刑》“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害死他们的”薛佳坐在凳子上,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嘴里喃喃着“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要来就冲着我来啊”话落,一阵风便吹了进来,“呵呵,真的吗”一阵银铃般的声音笑道,“谁,是谁?”她反应似的站了起来,可是并没有人回答她,只是一股暖暖的风吹过脸旁。

有些事,总是没有定数……“最后一个卷轴好像快出来了”马德看着桌上的罗盘在不停的转动着,“恩,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事”白凡笑道,手下的百合已经快枯萎了一大片,白色的一部分,也正在慢慢变成蓝色……

“主编,今天我想请假”薛佳说完,便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公司,

异界

走出公司,她要去祭拜她的朋友们,那些和她朝夕相处的同事;车上的人很少,因为今天去墓区的很少,不觉中,她便昏昏欲睡了。

“小姐,到了”司机叫道,“哦,谢谢”薛佳站了起来,走下车,外面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躁热起来,赤热的太阳照射着大地,那些墓碑看起来也显得怕热;走进墓地,那几个挨在一起的墓碑格外显眼,“大家,我来看你们了,虽然你们比我先走那么多,不过……还是谢谢你们陪我走了那么久”放下花,她转身,如果面对的太久,那么就会变得有些不舍。

走出墓地,她看了看四周,只见墓区的一旁不知何时耸立起来了一座教堂,她下车时也没有注意到,带着疑惑,她走了过去;并不是所有的教堂都可以辟邪,那是一种西欧风格的教堂,有些诡异,同时也有些浪漫,‘咯吱’大门被推开,里面的风瞬间吹来,带着一股特别的感觉,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正对的是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是被绑着的人,应该就是耶稣了,不知为什么,走进这里,心里的悲哀瞬间涌出。她慢慢走了进去,坐在了一张凳子上,呆呆的看着前方。

‘嘎嘎’天上的乌鸦从房顶飞过,这是一种不祥的鸟儿,“呜”教堂里的人醒了过来,此时已是黄昏,微微的阳光照射了进来,“怎么睡着了?”薛佳站了起来,她看了看时间,“糟了,末班车已经过了,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她抱怨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天空渐渐黑了下来,一切不祥,也开始了;‘咚、咚’在天空黑下来的一瞬间,教堂的钟声响了起来,惹得屋顶得鸟儿也飞了起来,“怎么这么晚了还会有钟声?”她警惕着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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