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上清观的杂毛弄的,我现在就带人去把道观给拆了。”铁军发狠道。
“得了吧,明天再说,我要不去,你就一个,去也是白搭。人家能摆出千幻局,水平不是你一个俗人能比得上的。”
玄飞一席话,句句属实,让铁军无地自容。
郑铎出来给铁军台阶下:“大半夜的,上清观早就关门了吧?等明个儿再说,你要找些人手怕是夜里也不易吧?”
“是,是。”铁军就驴下坡,哈哈一笑道:“无魂先生,凌小姐,那咱们先回市里。”
丹东的娱乐场所比不上凤城,但也有具有丹东特色的地方。
铁军带着七拐八拐的来一座娱乐城里,没上上楼,直接坐电梯来的地下一层,服务生领着来到一个包厢里。在包厢外就能感觉到这是一圈圆形的包厢,到包厢里,就看服务生在铁军示意下拉开了前面的幕布。
就隔着个弧形的落地玻璃窗,看到外头一堆的女孩站在个圆形的舞台上跳着大腿舞,与平常不同的是,这些女孩都穿着朝鲜族的传统服装。
“都是些逃北者,来到丹东后,找不到工作,就被人带来这里跳舞,”郑铎见玄飞瞧得津津有味就说,“要用艺术的眼光来瞧。”
这话直接就让玄飞鄙夷了,真要用艺术的眼光来瞧,这还能这样受欢迎?
“一共七十二座包厢,除了大腿舞外,还有踢踏舞,夏威夷舞等等,光是培训这些女孩就得花不少的钱,当然,这里的入场费也不便宜,不光要有钱,还得有身份才能进来。”铁军总算是找到能够显摆的地方,笑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够格?”玄飞抬了抬眼皮子。
铁军吓了一跳,郑铎忙帮他说话:“军子不是这个意思,无魂先生,你多心了。”
“那就好。”玄飞转头继续看着台上的大腿舞,不再理会这两个俗人。
玮婷坐在后头的沙发上,这种男人的恶趣味,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眼睛都在瞧小白。
“小白,让我抱抱行吗?”玮婷边求着边伸手去摸小白。
小白高傲的昂起兔头,两个耳朵挺得老高。
“别咬人。”凌一宁看着玮婷的手接近时小白又想要张嘴咬她,掐着小白的脖子就说。
试探了好几回,玮婷终于把小白抱在了怀里,乐得她都合不拢嘴了,一个劲的去亲小白。
小白有些不情愿的用前爪擦着被玮婷亲过的地方,那三瓣嘴撅得老高。
“凌小姐,除了帮人看风水,你还做什么呢?”玮婷心里愉悦就跟凌一宁拉家常。
“我家里是做慈善事业的。”凌正当初给尸门选了这样一个说法。
“啊,是做哪方面的?绿化还是扶贫?该不会是盖希望小学吧?”玮婷兴致勃勃的问道。
“我以前是赶尸的,就是香港电视里看的那种。”
玮婷停着整个人都快石化了,就听凌一宁继续说下去:“现在不赶了,都是运的骨灰盒。这是积功德的事,也是慈善事业的一种。”
玮婷好半晌才回过气,看着比自己还美两三个等级的凌一宁,却连正眼都不敢去瞧她了。
“就踢几下腿要这样苛刻的条件才能进来看?”玄飞问铁军。
“晚些还有钢管舞和脱衣舞。”铁军回头瞧了玮婷一眼才低声说。
玄飞立时恍然,就说嘛,这都能在大礼堂表演的舞蹈,值那个钱?
“无魂先生,你看是不是让凌小姐跟玮婷先回去,除了那两样,还有更刺激的。”铁军撺掇道,他是早就瞧出玄飞和凌一宁的关系了,想借机把玮婷也支走。
更刺激的无非就是那些玩意儿,玄飞以前还玩得少了,他咧了咧嘴,没搭铁军的话。
郑铎只当玄飞脸皮薄,就笑道:“男人在外面玩这些,不算什么事。”
玄飞哼了声:“郑老板你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吗?”
说着,玄飞挑了两件当初在外头玩的事说给郑铎和铁军听,让两人听得目瞪口呆。
“这个,无魂先生,那下回咱们去你那,你可得做个地主,带我们去见识一下。”铁军心痒痒的说。
“到时再说吧。”玄飞摆手道。
等瞧了一场脱衣舞后,一干人才满意足的回酒店,玄飞夜里把凌一宁折腾得隔日起来腿都是软的。
“上清观是在丹东郊区的鹰山上,一直没什么名气,这两年香火才突然的旺盛起来,说是那里的三清老祖非常的灵验。”铁军在车中给玄飞介绍。
这回去上清观没再开两辆车,玮婷和凌一宁、小白坐在后头,玄飞、郑铎、铁军坐一处。
“哪方面?”玄飞问道。
他见铁军一脸的糊涂,就说:“比如姻缘、事业、求子,哪方面灵验?”
“听说是求子方面。”铁军说着吸了口凉气,那玮婷跑去上清观求签,莫非是想要个孩子?想着铁军就头疼起来了。
他家里有个孩子,现在才刚上小学,是大老婆生的,其它的四个小老婆都约法三章,不得提要孩子的事。
铁军特别的宠玮婷,没想到她动了要孩子的心思,这就有点头疼。
“求子。”玄飞诡异的笑了笑。
想起乡间的神棍老头常用求子的幌子骗取女子的肉体,玄飞就想好笑,真想不出难道那些人都瞧不出什么是真的神通,什么是假冒伪劣吗?
“快到了。”铁军说着想要去找玮婷说说,回头见她笑得灿烂的抱着小白,就叹气摇了摇头。
“你的事晚些再办吧,这上清观的道士要有问题,可不会是简单的事了。”玄飞凝神瞧着前方的道观,见那里挂着柄三四米高的旗杆,上头悬着一张画着一幅阴阳图,在阳眼的上面盘着条金龙。
这是金龙派的标志,金龙银鞭都是东北的江湖门派,只是让玄飞奇怪的是并非修行门派的金龙派何时会做这种难度并不小的风水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