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俄罗斯轮盘,老虎机那就比较少了。
可由于这里没电,审判界大半都是没有电的,剩下那些刚下来的想用什么水力发电的,都由于各种各样的手段的缺乏而没能做到。
所以老虎机那种东西只能看着而不能用。
弄了半天还得拿着扑克牌来斗地主,还是这种简单实用的玩意儿才管用啊。
那凌寒带着三法兽外加小白在那里翻着,天崭到最后真是直接的跪到在了地上,他连眼睛都不敢拿去看那一大堆的宝物。
那大半看不上眼的,凌寒也毫不客气的随手就放出佛光,直接就烧掉了。
天崭真是有苦说不出啊,你就是看不上眼,你把它们给烧了做什么啊?
可凌寒真就没把他的想法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个天崭也就是个打酱油的。
而那紫佛帅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来。
到了七八个时辰过后,大家都睡了一觉起来,换了那站岗的云法兽去睡觉。
其实他不累,他也是六级悍魂的实力不说,就是他原来在人间界的实力,就算是七八日不睡觉都不是什么事。
可睡觉是一种享受,他也就乐呵呵的跑去后面了。
再等了三四个时辰,那天崭家里的宝物差不多全都给要就能归到了风法兽和凌寒的口袋里,早就呢全都给烧毁了。
天崭已经脸白得跟那些树浆一样了,才听到一阵的马蹄声。
玄飞听到马蹄声是往这面来的,就将牌归拢到了手里,对樱宁和赵欺夏说:“先暂停,我这里还有三个炸弹,你们不许赖账。”
打这牌还是有赌注的,大家都有天门里的人烧东西,口袋里闲钱都有点。
凌寒从里屋走出来说:“那紫佛帅不用金翅鸟,用两条腿也比骑什么马快,他怎么会骑着马过来?”
玄飞耸耸肩说:“我哪知道,或许不是他。”
他倒是猜得一点都没错,就听到外面的阴兵一阵呼喝,那兵直接就从那三四米高的将府墙上跃了进来。
好一匹骏马,一看就是审判界的异种。
通体都是腥红色的,像是那种刚从人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血,这绝非是汗血宝马,那马的颜色可不是它流出来的汗,而是它的毛发,而它的相貌也是一片凶相,由于那马脸特别的尖,下巴就像是用两把剑交叉着似的。
而它那眼睛更是三角眼,而坐在它背的人长得跟他差不多。
都是一派的奸人相,身上挂着一副佛将用的软甲,上面倒是有着许多的佛咒,比起那天崭的佛咒多出了一倍,想来这个家伙就算是佛将,那也比天崭的地位要高得多。
他身材很瘦长,坐在马背上,那腿都过了马腹一大半,没甩着地,那是由于那异种马长得实在是太高大了,而他要是骑一般的马,不说那些电影里的战马,就是那西北地区的高头大马,那腿也一定能拖在地上了。
粗算一下,他要是从马上下来的算,以他的身高来看,他少说也在两米三以上。
手掌巨大,抓着那僵绳让那一般人三指粗那样的缰绳在他的手里就跟那鱼线似的。
他的头发也是跟马的颜色一样的腥红色,不像是染的,而像是天生就是这种颜色。
玄飞可极少在审判界里看到这种发色的家伙,瞧他这模样,他莫非是七色佛帅中的老大赤佛帅?
这回倒是猜错了。
那瘦长三角眼从马背上跳将下来,一拱手说:“我是紫佛帅的贴身佛将丁长,佛帅请你们去桥头堡会合。”
“小紫倒是不错,一听到那讯号就知道是我们。”玄飞转头对凌一宁笑着说。
而凌寒却不这样想,他沉吟片刻,瞧着那丁长说:“他是如何得知是我样的,那桥头堡在何处,他为何不过来相见?”
凌寒的话有些从鸡蛋里挑骨头了,但杜血那些跟紫佛帅关系不错的人都不在,而赵欺夏是绝不会帮紫佛帅说好话的,大家就都瞧着那丁长。
他倒是人如其名,瘦骨伶仃,体态纤长。
丁长瞧了凌寒一眼说:“佛帅自然能算得出来……”
“算什么?他莫非还会八卦推演算命之术?”凌寒笑道,他瞧这个家伙可不顺眼,长得瘦巴几的,还一来就板着个脸,到现在还没笑过,这都什么模样嘛,谁欠了他家里八百万啊?
“请这位大师尊重些……”丁长的话也硬起来了,他倒是条硬汉,没瞧见这里谁都能将他当成是软柿子来捏吗?
“哼,我倒是怕去那桥头堡那里会是陷阱……”凌寒冷哼声,这丁长越是这样,他越觉得不对劲。
玄飞倒也什么都没说,瞧着这个丁长怎样应付。
倒没想到,这丁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凌寒:“这位大师,这是佛帅给你们的信,你看了便知。”
凌寒将信拆开,却果然是紫佛帅的笔迹,之前跟紫佛帅有过联系,而每一次都是紫佛帅亲自写的信件,他的笔迹是见过的。
“为何你之前没把信拿出来?”凌寒将信递给玄飞,瞧着这个丁长说。
“你们去是不去?若不去的话,那我这便回去。”丁长也不再多说什么,一拉马头,那马哧哧两声转头就朝着大门外。
那边天崭都想哭了,妈的,好不容易等到紫佛帅的人来了,可谁知人家是一家人。
那些宝物可算是毁了,这些家伙可真是强盗啊。
他倒不想,他的那些宝物倒也有大半都是他强抢过来的。
从那些普通的游魂手里,他还强人家老婆呢。
玄飞朝凌寒点头说:“先跟过去瞧瞧吧。”
那丁长听到这话,一拉那马就跃出了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