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霸野长叹了口气说:“我看到他在行那血祭之事……”
玄飞皱眉,这姓邬的是不是语言表达能力有问题,自己都问他好几回了,什么是血祭,他还没给说个明白。
接下来,邬霸野就说了:“想要启动祭坛,要用祭坛之力,也就是祭坛里的远古之灵的能量,那需要太阳神杖和晶石,现在都在我们手里,那姓苏的……”
他还不知苏叶全是冶星的事。
“没有这两样本不该做到的,谁知他不单做到了,而且……”
邬霸野又叹气了,真不知他哪里来的那样的多愁善感,而他的头发还没全白也真是一桩异事了,这人要是多叹气的话,那心情不够愉快,就很容易让头发变白的。
伍子胥过昭关的时候头发怎么白的?
愁的啊。
玄飞耐着性子听他说。
“而且一下就达到了血祭的规模,我真是弄不明白,难道这祭坛还有别的法子能打开吗?”
玄飞这时才插嘴:“法子我不知有没有,但是祭坛既然是上一辈的留下来的,说不定能从别的典籍里找到法子……”
说着,他心里一亮:“冶星将那天门的典籍全都取走了,说不定早就查到了有关南楚遗族的事,而他想要弄到祭坛,也不是一天的事了……”
冶星是谁?邬霸野一脸茫然的抬起头,玄飞也没精神跟他解释。
“那血祭要出现的话,会怎样?”
“远古之灵全都是未到过阴间的祖宗魂魄,他们都会撞到开启血祭的人体内……”
玄飞一惊:“你是说那些力量将全都会变成那人的力量吗?”
“很有可能。”邬霸野苦笑道。
这是南楚遗族故老相传的一件事,邬霸野原是不信的,可通过秘法看到的却让他不得不信,那苏叶全站在祭坛的正中,而天空全都成了血色,祭坛立在一条大河的正中央,河水也变成了血色。
那不正是那血祭的仪式的模样吗?
古老的传说,跟他看到的全都是一个样子,不由得他不信。
玄飞问了他看到的情况后,皱眉道:“还能阻止吗?”
只怕冶星早就打着祭坛里的远古之灵的力量的主意了,他也早就从典籍里找到了开启祭坛的办法,所以他连太阳神杖都没有夺去,只是要从邬野仙的嘴里得到南楚遗族的村落的所在地。
而邬真是被他利用来声东击西的。
只是没想邬真的幻术一点都没能拖住玄飞的脚步,结果还是要他亲自出手才能再将祭坛给夺回来。
“要是一般的祭坛仪式,就像是上回在村里的那一次,还是能阻止的,只是血祭不单无法阻止,而要是有任何人进入的话,都会被绞杀得血肉模糊,连肉体带魂魄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倒是跟玄飞收拾那狼狐的手法一样。
“真是没有办法?”玄飞皱眉问道。
他倒不是太相信邬霸野的话,这家伙只要扯到自己的种族,都会有一二分的夸张之意。
“没有办法,你或许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在传说中,当时有一位天神下凡,想要将祭坛夺走,刚好是在做血祭的仪式,那天神也被打得无影无踪,连神的魂魄都被绞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