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得兄妹自不会这么做。温绾绾挣扎着抗拒他突然袭来的动作,却被他反剪过双手,强压在床榻上。
温彧倏地撩开她的衫裙,扯下她身上仅剩的亵裤,吻着她的薄唇,将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光裸的玉腿上,一寸寸地移向腿心。
“绾绾想我不曾?”温彧莞尔,掌心覆上她的花户,自问自答:“我倒是想绾绾得很,心里头无时无刻不念着绾绾,身子也想着要将绾绾日日夜夜都欺在身下不可……”
他一面说,一面将细密的吻落在温绾绾扑扇的鸦睫、挺翘的鼻梁,微张的檀口和瘦削的下颌上。
温绾绾红着眼眶偏过头躲着他的吻:“温彧,你是要我死了才肯放过我吗?”
“死?”温彧冷笑一声,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一口:“你该晓得我的,所以绾绾最好不要有这般的念头。为了你,我向来是什么都敢做。”
说罢,温彧一举分开温绾绾的双腿,拉扯过她的身子,掏出粗长挺翘的性器,直抵着她颇为干涩的甬道口,跃跃欲试。
温绾绾僵直了脊背,青丝凌乱的散着,贝齿紧咬着唇,执拗地一声不吭,似是不想失了自己的节气般。
她越是这样,温彧心下越是燥热难消。他也失了怜香惜玉的心,粗长的性器毫无防备地挤入紧窄的花穴,破开干涩的花户,直直往深处探入。
层迭的媚肉绞着贸贸然闯入的阳物,一丝润滑都不曾缓冲过的冲撞,卷着啮人心肺的抽痛铺天盖地的袭上温绾绾。
教她呼吸一滞,身子陡然一颤,面色愈发苍白,因着难忍的痛意而咬出了唇上的血珠,铁腥味霎时盈满了唇腔。
便是如此,她也不肯放了她的唇瓣,咬得死紧,任由温彧在她身上驰骋,好似是在受着这世间最为难磨的刑法。每一次呼吸的抽动,每一寸肌骨的震颤,都深深地烙印在她心尖上,一笔一划刻得鲜血淋漓。
温彧委实被她气狠了,下手并不温柔。他掐着温绾绾盈盈一握的纤腰,只知埋头苦干。将性器疾风骤雨般的深送缓抽,磨着温绾绾紧小的穴口,就着湿润的血色,阴沉着俊脸,掌控着温绾绾的身子。
这场刑罚颇为漫长。温绾绾不过被肏弄了几下就撑不住,身子一软,瘫倒在床榻上,呼吸都孱弱了几分。
温彧不断地撞击着她的娇臀,尺寸不善的阳物在狭窄的花穴里肆意欺辱,撑开层迭褶皱的内壁,一次比一次地蛮狠和凶猛。
见她这幅被肏弄的破碎的娇容,温彧心里再如何气,都散了七七八八。只余那一两点深藏了许久的阴郁,还不曾提起过,甚至还躲在浓厚地云雾后。
温彧轻叹了口气,放缓了抽送的动作,张唇含住温绾绾毫无血色的唇瓣,蹙着眉头,低语道:“你又何苦如此?”
温绾绾心下冷然,垂下无神的眸,由着他掌控着自己的身子。
这场不大欢愉的交欢,终是在温彧的几声急促低喘中落了幕。滚烫的阳精,激射在温绾绾体内,似是要铁了心地在她身子里生根发芽。
温绾绾僵着身子,一声闷哼都吝啬着不肯施舍。了事后,更是如同行尸走肉般由着温彧为她梳洗身子,穿戴寝衣,揽在怀中缠绵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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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理寺的公堂上。涂了一层厚脂粉遮着憔悴面色的温绾绾落座在一旁,初七候在她身侧,时不时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