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宇的声音近在咫尺。
帐篷是防透光的。
但陆筝陡然生出在盛宇眼前,赤身裸体和亲哥淫乱的错觉。
她顿时败下阵来。
陆殊词仍心无旁骛,掰紧她细滑的臀瓣,集中而猛烈地抽插,直让她双腿无力,软绵绵垂落在他臂弯,穴肉却紧咬粗硬的棒身。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
陆筝咬住下唇,泪眼汪汪的,明知强忍呻吟没用,也不愿意叫出来。
计划爬山、看流星许愿、扎帐篷跟陆殊词体验时,盛宇没想过,四周赶巧,会有两叁对男女追求野外刺激,帐篷内或者野地做爱。
听对话,关系都挺不正常。
盛宇有心洗洗睡,男女交迭,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令他毫无睡意。
他有点想司慧。
又觉得犯贱。
从小到大,他都怕陆殊词,听陆殊词,且敬佩陆殊词。
陆家蒙难,他偷偷给过零花钱,陆殊词一分没要,说了跟他父母同样的话。
父母没有劝动他,陆殊词可以。
如果他跟司慧开始时,并非陆筝的男朋友,他不会藏着掖着。
今夜伤心至极,他想跟陆殊词诉苦。
未料,在陆殊词的帐篷,听到更为激烈的交合声。
“陆殊词?”
盛宇面色僵硬,一屁股坐在尚未收起的小马扎,脑海突然涌现许多画面。
有年陆筝生病,陆殊词躺在她床上,陆筝软绵绵趴在陆殊词怀里。
恐怕……
那会,陆筝才多大!
还有今天整天,他们之间都弥漫着臭情侣的酸臭味。
“陆殊词,你是不是疯了?”
叁观震碎后,盛宇红着眼质问。
热火朝天的帐篷内。
陆筝揪紧哥哥衣襟,气息不匀,“哥哥,他,他……”
巨根深埋紧窄的小穴,杵着子宫口,突然抖动,紧接着是持续而汹涌的射精。
牙齿碾玩她的耳珠,他说:“盛宇发现了。”
陆筝怔怔看他面色从容。
猛烈的高潮却让她双颊染红,别具媚色。
陆殊词射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轻打她发颤的腿肉,“还要吗?”
她捂住跳得飞快的小心心,“不,不要了。”
“先饶了你。”
他握住她脚踝,将她提起,重新堆了堆羽绒服,垫在她屁股下。
似有暖流往体内流。
她眨眨眼:哥哥这是要她受孕?
不等她问,他就用手指拨出一股股白浊,用矿泉水洗她红肿的花瓣,再用毛巾擦。
谨记盛宇在外,她屏住呼吸,不敢撒娇不敢喊疼。
陆殊词帮她穿好裤子才出去。
而她跪在地垫,心疼地擦拭羽绒服的泥泞处。
陆殊词一冒头,迎接他的就是盛宇的拳头,他轻松接住,轻易推倒盛宇,面不改色拉好帐篷。
“陆殊词,你他妈有病!”盛宇坚挺地爬起来,不甘痛骂,“她还小!你他妈不懂事吗!合着当初你不准我碰她,是早就惦记她了。”
哪是妹控。
根本就是变态。
彻头彻尾的变态!
陆殊词坐在小马扎,云淡风轻,“木已成舟。”
或许,他们的错误是从陆筝扮演“申雪”开始的。
但他如若不喜欢,也不会放纵自己去亲近一个,他怀疑是妹妹,觉得很像妹妹的“申雪”。
父母过世后。
他就是为陆筝活的。
为什么呢?
因为她是他必须抚养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