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去厨房做饭,危机解除,她却没力气爬回自己床上。
回想浴室里,他将她端到盥洗台,一点点抠出她阴道深处精液,她双脸涨红,下了决定。
苏时复并不会做饭。
捯饬一个半小时,成品就是一盘番茄炒蛋,两碗米饭。
糖醋排骨和鱼汤,他懒得装盘,直接放在外卖餐盒。
苏穗嘴角轻抽,不像平常吐槽。
她乖巧安静坐在他对面,非常给面子,疯狂吃味道寡淡的番茄炒蛋和有点硬的米饭。
苏时复则津津有味地吃外卖。
“哥。”她放下筷子,眸光隐含期许,“我左思右想,劳动最光荣,我想回老家,跟爸妈学种地养花。”
苏时复擦拭嘴角,语气轻慢:“我陪你一起去。”
赤裸裸的威胁!
她可以想象,但凡她再杠,他就会说——
你喜欢在爸妈眼皮底下跟哥哥乱伦?
野合也不错。
田野、花园,你更喜欢哪个?
苏穗咬牙切齿,忍住怒气,学陆筝乖巧的嗓音,“那哥哥,我报补习班行不行?筝筝,我同桌,你知道,她年级第一。”
“东施效颦。”他说。
苏穗愣了会,气鼓鼓要打他,拳头被他掌心包住,他又说:“去书房,做试卷。过一个小时,我检查。”
写题和挨操,二选一。
苏穗叹气:为什么她人生这么凄惨。
私处疼得厉害,她耷拉双肩,丧气地爬上楼。
苏时复联系钟点工,清理“战场”。
一个小时后。
苏时复保存论文,摘眼镜,动身去书房。
结果,看到趴在卷子上睡觉的苏穗。
走近,嘴角流出的口水更为清晰。
太阳穴泛疼,他左手捞起她的小脸,右手抽出被“污染”的试卷,只写两题,还错一题。
苏时复:“……”
“醒醒。”
他将酣睡的妹妹抱进怀里,双臂从后环抱她的细腰,长指隔着t恤,解开她新换的内衣,随后大肆揉捏软香的乳儿,长指挑弄鼓胀的奶头,眸色渐深。
苏穗以为是春梦。
暗骂苏时复将她变得淫荡,倒没清醒时的抵触,娇滴滴地呻吟。
媚得勾人心。
“!”
裤子被扒,她骤然惊醒。
男人滚烫、弹跳着的阴茎挤进她腿缝,碾磨她尚未消肿的穴肉。
苏穗:“……你变态。”
怎么还没精尽人亡。
苏时复扯过试卷,递给她钢笔,“答题。做错插一次,做对放过你。”
苏穗弱弱反驳,“你这样,我没法专心……啊!”
阴茎凶狠撞击子宫口,立刻“噗叽”拔出,“辩解,也插一次。”
神经病。
死变态。
苏穗心里狠骂,颤巍巍拿起钢笔,两腿晃动,想躲远点狰狞的凶器。
结果越磨越近,她都湿了。
她只好将就性器无缝贴合的姿势,凝神看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