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折弯,苏穗本就敏感。
苏时复耐心至极,吻过她每一处肌肤,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渐渐侵占全身。
紧紧闭合的穴肉,因他同时含住两粒奶头,骤然裂开,漫出汩汩春液。
她气息不稳,“苏时复……”
阴茎抵住湿缝,两瓣嫩肉翕动,浅浅包裹头部,却没有更深入。
他吐出两颗樱桃,转而亲了亲她湿润的红唇,徐徐引导,“苏穗,你可以享受性爱。”
“那你插进来。”她主动挺身,“噗叽”一声,穴肉吞进小半截阴茎,“我可以跟许砚试吗?”
苏时复温和的表情皲裂,“你再说一遍?”
乌眸透着迷离之色,她像是真的好奇,又像是故意气他。
苏穗瓮声瓮气的,“是你说我可以享受性爱的。我不试试,怎么确定,许砚会不会比你更厉害?”
原来让她爽了,她会想跟别人做。
苏时复紧抿薄唇,握住腿根的双手徘徊至脚踝,捏紧,向外拉扯。
她屁股高抬,穴肉朝向他,张合诱人,滴溅淫水。
一时退出的阴茎,就着方便操弄的姿势,深深顶进她的阴道,撞开她生涩紧致的肉壁。
“痛!”
苏穗惊呼,眼角溢出碎泪。
他充耳不闻,拔出性器,狠狠撞进。已然熟悉她身体构造的男人,这会儿像个不知幽秘的莽撞少年,横冲直撞,四处标记。
整个人要被撞散架,她忍过刺骨的疼痛,骂道:“苏时复!你不是人!你出尔反尔!”
一滴汗沿着他绷紧的下颚线,滴进她嘴角。
尝到咸咸的味道,她怔愣半晌。
他凶残的射精令她回神,她默默忍受,以为他射完会消停,可他继续把她翻来覆去折腾。
金属手铐,如她预想那般,成了情趣工具。
终于苏穗沉沉睡去,累到没力气梦游。
翌日清晨。
她困顿睁眼,埋在身体里,跳动的凶兽瞬间令她惊醒。
“你……变态!”
后半夜她无论叫床还是骂人,全部扯着嗓子,没恢复过来,嗓音软软,像是撒娇。
爽过。
苏时复稍微理智回笼,信口胡诌,“我是男人。我高估了我的自制力。”
并未承认吃醋。
苏穗气鼓鼓,“你快治好我的梦游!”
中午,苏穗下身仍疼痛,寸步难行。
她给许砚发微信:
【阿砚,我想追你!】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我是不是太笨?但我最近有努力学习,我会坚持下去的。】
【我玩相机不错,你哪天放假,我们出去玩,我给你拍照?】
……
她本来想参考陆筝追陆殊词的方式,可做爱痛、累大过舒爽,她不想再色诱。
何况许砚年轻生涩的模样,她总觉得,连亲一亲,都是亵渎。
后来,除开生理期,苏时复夜夜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如果他回来早,会做饭、逼她学习,准点上床跟她尝试各种性爱姿势;
如果他深夜回来,就算不插入她,也会在她胸口种下密集草莓。
总之,他存心不让她这具身体见人。
初冬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