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得知两人还在招待所,想着明天要上班,赶不及过去见他们一面,就干脆趁着天色还没黑之前过去一趟。
像招待所工作的大婶问了房间后,知道人回来了,她才上了二楼去敲门。“安溪,我是邵佩霞,你在吗?”
房间内,二人正抵在墙边热吻着,安溪两只手环着江潮的脖子,唇舌间的摩擦爆破声越发很清晰入耳。
门外声音响起,惊到了两人,安溪怔愣了半晌,忙推开了江潮,理了理头发和被弄乱的衣服,潮红着一张脸跑去开门。
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还闪着水光,她这副样子鬼都知道刚刚做了什么。
邵佩霞忍不住打趣道:“安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安溪脸更红了,冒着蒸汽,这么冷的天,也难为她还能这么热。
她心里头人忍不住又为江潮记了一笔,要不是他,现在也就不用这么尴尬了。
“佩霞姐,只要你想,什么时候来都是时候,我们随时欢迎你”,江潮很轻易地就化解了两人的尴尬。
邵佩霞瞧了他一眼,小伙子嘴巴挺甜,像是抹了蜜一样。
几个人说了会话,邵佩霞又念叨了他们几句,说他们瞎破费,以后来城里也别住招待所了,直接住他们家。
安溪都点头说好,说以后不敢破费了,但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把邵佩霞送到门口,就被她赶回来了,让他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安溪又想到了刚刚的糗事,脸上又红又黑。
招待所的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差劲,隔壁磨牙的身音都能听地见,江潮也就敢占点手头上口头上的便宜,先收了利息再说。他可不想给别人听上一出免费的好戏
躺在床上,安溪蜷缩着身体往江潮怀里钻着。他身上温暖的体温让人安稳。安溪以为她是睡不着的,可是今天太累了,一早上,半个下午都在来回奔走着。只一会,她的意识就开始渐渐模糊了起来。
“安安,明天咱们早点出门去照结婚照。”
“嗯!”
“然后早点回家。”
“嗯!”
……
安溪的意识越来越沉,江潮的话也离她越来越远,像是有人在梦里和她说话,她凭着意识嗯着。
“安安,回家让我疼你好吗?”
“嗯!”
“再给我生个孩子。”
“嗯!”
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江潮好笑地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说了句晚安。除了隔壁的磨牙和打呼声之外,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静之中。
第二天,安溪是被人吵醒的。被子里太温暖了,她不舍得起来。她自己不起来,也使劲的把江潮赖在床上,不让他起。
要是她一个人赖床的话,她会有负罪感的,安溪半眯着眼睛,心里想着。
“安安,昨晚你答应让我回去好好疼你。还说要给我生孩子”,江潮凑到安溪耳边,呼着热气,满是暧昧。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安溪眯着的眼睛一下全睁开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承诺过什么东西。
“安安,你是想反悔吗?”江潮语气里有些委屈。
安溪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做了什么负心事了,可她真没说过,不由睁着眼睛看着他。
江潮看她那傻样子,忍不住捏了捏安溪肉乎乎的小脸,大笑出声。
因为快过年了,照相馆的生意很热闹。照相馆的位置有点偏,在一个小巷子里面,而且空间还很小。两个人过去的时候,前面还等了好些人。基本上都是一男一女的新婚夫妻,许多人也许一辈子只能在结婚的时候照一张照片。
安溪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照相馆里的陈设,有种强烈的年代的气息,挂在墙上的年画娃娃
照相馆里的人大家都很规矩,哪怕是两夫妻,也不敢太过亲密,坐在一起的时候中间还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
看到这副场景,安溪忍不住离江潮远了一步,她斜眼看了他一眼,刚好被他打趣的眼神捕捉到。
两个人在照相馆里等了半个小时,中途来一波人又走了一波人,才轮到了他们。
“来,两个人身体再靠近一点。对,再笑开一点,很好!”
灯光咔嚓一闪,安溪被光闪地闭上了眼睛,灯光闪过之后,照相早就结束了,她脸上还是一脸茫然。刚刚照地照片里她不会是个瞎子吧!
安溪哭丧着一张脸,她能不能再照一张。还花了那么多钱,照相馆里的人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顾客是上帝,照过一张之后,也不管你照的好不好看。直接就把人赶走,等下一个人。
“江潮,以后我再也不到这里来照相了,肯定把我照地特别丑”,安溪对着那个写着解放照相馆的牌子吐了两句苦水。
她不就是想照张好看地结婚照吗?怎么就这么难了。
四下无人的时候,江潮揽过安溪的肩膀,好笑地说道:“不丑的,我家安安怎么照都好看。县里就这一家照相馆,不来这里还能去哪里?”
嗯!寡头组织要不得。
安溪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江潮说胡话的本事真的是越来越高了。
他可没说胡话,小丫头是真的漂亮,脸白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手感摸上去很绵软。那双眼睛又大又亮,怯生生地看着的时候,让人直想把她揉进骨血里好好疼着。
刚刚在照相馆里的时候,不少人都在偷摸摸打量她,真把他当瞎子,以为他感觉不到,江潮忍不住一阵暗恨,心里头把刚刚觊觎他媳妇的人全部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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