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路扬扯开书桌柜子,从里头拿出一个套,扯着带上了。
?
为什么书桌柜子里都放着这东西?
她以为他说的帮,是用手啊。
书桌柜子里都放着、、,这个人每天学习时都在想什么!
姜一念羞愤,有心想摆姐姐的架子说他两句,张开嘴却是字节破碎,根本成不了句子,“你……嗯啊……你……”
路扬只扯下了裤头,将那大东西放出来。
他着急戴上,两颗阴囊还陷在裤子里,半露不露的。
阴茎又大又粗,青筋虬结,血脉偾张,满是侵略感。
姜一念已高潮过一轮,甬道湿滑,路扬安慰般摸了摸花唇,扯下了那一块碍事的布。
圆润的龟头在湿漉漉的穴口摩擦了两下,沾上些蜜液。
随后,缓缓挺入。
虽说润滑已经做得足够,但路扬那东西大得厉害,他怕姜一念痛到,还是一点点慢慢向里进。
两人都坐着,后入的姿势,穴内的阻力更大,入得却也极深。
终于送进去那刻,都忍不住喟叹出声。
太舒服了。
此刻,两人不约而同地想。
太大太深了。
——这是姜一念。
太紧太热了。
——这是路扬。
下面的空虚处被大物填满,姜一念的小穴被刺激得不断紧缩。
路扬被夹得根本动不了。
好一会,路扬才扶着她的肩,试探性往前挺动了一下,“一念姐,”他沙哑着嗓子,“舒服吗?”
姜一念不想搭理他。
久久得不到回应,路扬以为她真生气了,“我,我错了。”
说着便要退出去。
“念念不要生我的气。”
嗓音又带上了哭腔,呜呜咽咽的。
姜一念都不懂,一个人怎么能一边做坏事,一边又委屈得仿佛受害者。
服了他了。
“进来。”姜一念呼吸凌乱,说话声细若蚊吟。
“啊?”
“我说,进来。”姜一念用了点劲儿,提高了音量。
说完就把头偏了过去。
羞得。
路扬这回听清了。
他抱着姜一念半转过身子,面朝着自己,总算瞧见了她的表情。
软和娇俏的脸红红的,像春日里开得最烂漫的花,吸引着人去采撷。
有羞涩,却并无反感。
路扬被鼓励到,找准点,退出的半截重又深深抵进去。
他的阴茎还卡着半截在她身体里,这一下进得比方才还深,两颗囊袋打上柔软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嗯……”姜一念舒服得不断吟哦。
路扬抱着她亲,大手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姜一念的乳。
不,面团可没有姜一念的乳儿软,刚抓住了,又从指间流出去。
两个人坐在一张凳子上,还是太挤了,眼见着姜一念手在侧柄上撑出些红印,路扬抱着她坐上书桌,开始大力抽送。
凳子的可发挥余地也小,一站起来,路扬抽插的动作大开大合起来。
像出笼的恶兽似的。
又凶又猛。
“啊……”姜一念高高仰起脖颈,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呻吟起来。
她支撑不住,只得抓住他的头发。
“路、路扬,轻点……”
她的声音于路扬而言就跟春药没两样,他更加大力地抽送,腰腹部使力,隐隐现出些肌肉的轮廓。
“一念姐,姐姐——舒服吗。”他又问,迫切想得到她的回应。
姜一念揉他头发耳朵,声音低得快听不见,“舒服……”
这就够了。
路扬笑得牙不见眼,解开姜一念胸前的两粒扣子,叼住其中一个。
胸罩的搭扣早被他解开,松松地垂在她胸前。
路扬往下一扯,就看到两颗沉甸甸的丰满乳球。
白嫩绵软,上头两颗红梅挺立。
姜一念胸大,乳肉又滑又多,他的舌头在姜一念胸乳上一一舔过,用了好一会工夫。
偶尔牙齿擦过,带起或轻或重的颤栗。
他动作慢,像是要将她的乳头都细细品尝,姜一念扯他头发,“换一下。”
原是另一边只被不轻不重地揉着,受了冷落。
小狗狗路扬能怎么办呢,还不是乖乖听一念姐姐的话。
他抬起头,换了另一边。薄唇从乳头上离开时,还带起一根银丝,萎靡色情得过分。
已经被舔过的这端上湿淋淋的,满是水迹。
又被衬衫遮住了。
只看得见衣下有双大手,或捻或揉。
裙摆落在姜一念腿上,遮挡住下面的春情。
轻轻扯下的内裤随着两人动作一点点垂下,吊在膝盖间,将落未落的样子。
姜一念叫着,又泄了一轮。
湿漉漉的花液从交合处落下,一滴滴,滴上路扬的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