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婵只是觉得自己的哥变成别人的哥了,没有一丝暧昧想法,邹衍之很满意,笑了一声,抱着苏青婵躺了下去,伸手揉搓不该揉的地方,道:“不想二哥的事,想想咱们的事。”
又来!苏青婵这几日在山中给弄得吃撑了,不想要。
握住邹衍之乱动的手,苏青婵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软软地轻声求饶:“衍之哥哥……歇两日不要好吗?”
邹衍之拉了苏青婵的手按到胯-间巨物上,正颜说:“我没意见,你问它。”
那东西硬绷绷的,在苏青婵手心里膨胀,怎么着都不是同意不弄的姿态。
好热好硬!苏青婵摸了几下,手里感受到的热度渗进身体里面,不想要的身体莫名其妙就热了起来。
这东西能大能小,好神奇!苏青婵从邹衍之臂湾里退出,挪到下面观察邹衍之让她感到奇怪的一物。
沉暗的柱身,红得显青紫,铮亮的蘑菇头,雄伟伟气昂昂在一片繁茂的草丛里挺立着,想起这一物在体内进出的感觉,苏青婵身体一软,脑袋无力地趴到邹衍之肚皮上。
邹衍之面上笑容更深了,摩挲着肚皮上仿佛小动物般的苏青婵,缓缓轻轻往下推,用自己高耸的那物蹭了蹭苏青婵的脸颊,蹭得她红了脸,身体里面又多了两分迷乱。
小婵的清甜的吐息轻打在饱胀的茎身上,邹衍之本就高涨的身体绷得更紧了,身体被灌了动-情药似的,滚烫热辣,翘在苏青婵脸颊鼻边唇边的棒子忍不住了。
“小婵,亲亲它……”邹衍之抬腰把自己那根东西凑到苏青婵的嘴边,“小婵,它喜欢你,想你想的紧,跟它亲热亲热……”
不要脸,苏青婵撇开脸,顷刻却又回头,低啐了那物一口,不亲它,把它压下去,头部枕了上去。
软软时还枕不得,更不说现在它整个充血着,那物吃疼,原本饱-胀-硬-挺,瞬间低了姿态,在苏青婵脸颊下软了三分。
没有那么硌着脸了,苏青婵伸了手握住沉坠坠的蛋蛋轻轻捏搓,感到那东西又一次硬-挺奋勇,调皮地伸出舌尖,移了脸顺着茎身血管舔过,舔到下方哼了哼,又回去含住了饱满的蘑菇,舌尖在上面来回滑动。
邹衍之被苏青婵意外的热情弄昏了头,抬腰迫切地想往她口中送,呼吸越发沉重,只盼着及早有湿暖的地方包裹它,开始还顾忌着,怕苏青婵不想吃他那物,后来腰身起伏的动作便开始凌乱。
苏青婵初时只是好奇舔它,后来脑子里昏昏的乱了,只觉那狰狞的东西竟带着西山林子里树叶青草的清新气味,却又有着野兽的悍猛,粗-大得可爱。
邹衍之弓起身看着,见苏青婵红着脸有些痴迷,眼神是不反感吃它的,忍不住就捏着她的耳垂低声蛊惑,“小婵,你吃吃它,试试它的味道。”
诱惑的气息喷在头顶,耳垂被捏得又麻又痒,几乎让人瘫了半边身子。
苏青婵薄面通红,横邹衍之一眼,道:“我把它嚼吞下肚试试它的味道?”
“那可不行。”邹衍之郑重其事,认真肃穆反对,“嚼吞了,咱们以后怎么取乐。”
这么言语挑逗,棒子胀得人更痛了,邹衍之等不得慢慢嬉戏了,把苏青婵拖抱上来,湿湿热热的嘴唇印上她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紧合的牙齿,浓浓烈烈给了一个粘稠得化不开的吻。
“怎么弄更舒服告诉我。”邹衍之抵了进去,亲吻着苏青婵的脸,耐心地缓缓动着,手指挑-逗过苏青婵的ru尖,从峰顶到山脚下,指尖像舌头一样烫热,摩挲过每一寸肌肤,带着满心满肺的宠爱与怜惜,迂回执着狂热虔诚。
怎么着都很舒服,苏青婵想说,却没有说出来,心窝弥漫着感动的酸楚,身体泛着甘美的幸福激潮。
雷霆暴雨疾洗冲刷时,身体被高高抛起再沉沉落下,来来回回在极乐的峰顶翻滚。
像此时温柔地细-插慢-抽着,也让人觉得无比满足,并不会由于少了剧烈的刺-激而不了那分快活。
据宫里那些小册子上讲的,这事可以有很多招式,落点不同也能带给小婵不同的感受,邹衍之在快活的同时,也没忘看着苏青婵的反应。
热棒子深深地戳了进去,继而退出,又再次击入,周而复始,古老的动作却带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激狂。
苏青婵的身体已经完全为邹衍之打开,她渴望着,得到满足后又被送上更美的高峰,再一次到达顶峰时,苏青婵紧紧地扣住邹衍之,不肯再给他退出去,也不知为什么,眼泪在那瞬间突然遏不住,不知不觉流了满脸。
泛滥的眼泪让邹衍之有些不明所以。
“咱们现在又没有误会了,怎么还哭?”
“心里难过,想哭。”苏青婵蛮横地说,又补充了句:“我想哭。”
“好,那就哭吧。有衍之哥哥在,就算哭得发大水了,我也会抱着你游走的。”
坏死了,苏青婵破涕为笑,捶了邹衍之几下,莫名哭的更厉害了,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道:“衍之哥哥,你如果喜欢别的女人了,要和我说,我不要被蒙在鼓里。”
她母亲真可怜,吃了柳氏的醋二十一年,却没有吃对。
如果喜欢别的女人要和她说!换了邹衍之想哭了,自己表现得还不够痴情专一吗?五年啊!这五年,是男人需求最强烈的时候,他憋出了个无能的名声,小婵还不能完完全全相信他!
“小婵,衍之哥哥想哭了。”邹衍之有些伤感地道。
苏青婵把郁闷哭出来了,正觉得丢脸,闻言开心了:“哭吧衍之哥哥……”伸了手搂住邹衍之,很体贴地轻拍他背部,“衍之哥哥,哭吧……”
彻底颠倒过来了,要不哭,就是不给小婵面子吧?
☆、62
?这么个急色模样,真让人难以相信,他这些年守身如玉是怎么克制得住的。苏青婵低骂了一声:“色鬼。”声音嗔怒,手臂却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住邹衍之的身体,柔软的山峰也贴过去,将彼此间烧着的那团火,整弄出要烧伤人的高热。
一个碧波生春,一个强悍勇猛,于是这享受便享受得滋味儿十足。
事毕苏青婵戳着邹衍之胸膛,道:“见天儿打饥荒似的,也不害臊。”
邹衍之把她的手握住反划了回去,毫不羞愧,理直气壮道:“我憋了五年,不把那些次数补回来,总是饿着的。”
苏青婵哑了,五年,那得补回来多少次?想了想,苏青婵握住邹衍之腿缝虫儿,眯起眼道:“把它整弄废了,那时怎么好?”
“废不了,只会越战越勇。”邹衍之说着挺了挺腰,那物又微微抬头了,轻轻一蹭就贴进苏青婵那处花芯。“看看,它又想要了,这不是越战越勇吗?”
苏青婵哆嗦了一下,软在邹衍之怀里,情意绵绵斥了一句:“色胚!”
这么一句甜腻腻的骂语,叫嚷了几分嗔恼,就有几分夸奖。邹衍之心口火辣,腰身一挺让自己的棒子完全隐没进柔嫩的触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