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要用指甲抓头!”
宋与心的尖叫声。
‘她’被抱到怀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为何还在哭?
与心也遭遇了那样的事吗?
与心也觉得,下面很痛吧?
但我怎么没有看到她的肚子大起来?想不起来了……
与心……
好可怜,妹妹。
“与心,额,与心,出嫁了吗?”
“什么?”宋与心愣了片晌,摇头,“没有,姐姐,我没有出嫁啊。”
“那你怎么在这里?”
没有出嫁,怎么在这里?
“我……”宋与心崩溃的大哭出声,“我在陪伴姐姐啊!我在陪着你啊姐姐!我在陪着姐姐和从姐姐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啊!你怎么就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就是不知道呢!你怎么能被府里那几个死婆子的话骗了!我有没有怀孕你怎么能不知道!镜奴不是你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啊!”
“你……出嫁了吗?”
“我没有啊姐姐!”
“痛吗?”
“什么?”
“出嫁,痛吧。”
‘她’挪过去,把宋与心抱到怀里。
“你带你的孩子,走,我的孩子呢?”
“他就是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误会我!这比杀了我都难受!”
宋与心崩溃的站起身大喊大叫,‘她’害怕的紧紧抱住身体,“砰!”的一声巨响,宋与心的袖子带动了桌上的金鱼缸,金鱼缸摔在地上,甩了个粉碎,只余金鱼,可怜的在那一滩水里摆动。
……
‘她’抬起手。
金鱼缸里又养了一样的金鱼。
什么时候换的来着?
身上好痛。
头,也好痛。
站在外面的人,说了好久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