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气愤的拍着门,大声喊道:“喂,齐少骥,你干什么锁门啊?你快把门打开,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她几乎是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声的呐喊,小小的手掌将木门拍的嘭嘭响,又肿又痛。
可是门外却是没有丝毫的回应,惜惜又将门使劲的拉了拉,喊了几声齐少骥,门外一片寂静。
紧接着从楼下的院子里传出汽车引擎的声音,惜惜急忙跑到窗边,招摇的布加迪正箭一般的向外面驶去。
她只隐约的看到驾驶室里,齐少骥的背影。而转眼间车子便消失在视线里。
惜惜慢慢的踱回到床边,她凝眉沉思,坐在了床边。
她不知道齐少骥去了哪里,可是,他却是明显的把她给囚禁了。
虽然他说,是让她在这里把脸上的伤养好,可这样把她锁起来又算什么呢?
抚着脸上的伤痕,尤其是肿胀的嘴唇,惜惜心里明白,没有几天,是恢复不好的。
可是,这不能够成为他把她关起来的理由,这一切都是他齐少骥造成的,他凭什么反过来扮演救世主的身份?好像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惜惜站起来,再次走向窗口,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无法安下心来,一想到要与齐少骥在一起相处几个日夜,她就害怕。
经历过那个恐怖的被掠夺的夜晚,她再也没办法相信任何人,何况是这个亲手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不,不可以,她不可以留在这里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