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松青伸指按住她的唇:“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他凑到沉醉蓝耳边柔声说,“朕的蓝儿有多聪慧,朕看得出来。将来朕的安危,就多多仰仗蓝儿了。”
沉醉蓝的心砰砰作响。
吕松青下巴搁在她肩上,整个人都懒洋洋地靠着她。
沉醉蓝有些支撑不住,缓缓问:“陛下,您是不是困了?”
“熬了两宿,你说呢?”吕松青声音慵懒。
沉醉蓝尝试去扶他:“要不您躺下休息一会?”
吕松青应声,闭着眼睛从案边摸索到榻上。沉醉蓝帮他解了外衣,他伸手一揽,带着沉醉蓝一起翻身上榻。
虽是卧榻,到底不及床铺宽敞,两个人其实有些挤,尤其吕松青还睡在外侧。沉醉蓝尝试着往里侧再挪一挪。吕松青已经踢掉鞋,拿被子把自己和她紧紧裹在一起。
他的胡须,还有两颊新冒出的胡茬蹭得她脸上难受,她头略往后挪了一点,抬眼看他,喃喃道:“胡子好像变长了。”
“老了,”吕松青叹息道,“朕的蓝儿还如此年轻,将来可怎么办呢。”
沉醉蓝发自内心说:“您一点也不老。”
“都足够做你父亲了,还不老吗?”
“那是他们瞎编的。”
“可你信了。”
沉醉蓝一时语塞。
吕松青的手在她身后色情地摩挲了一会,一只手慢慢来到胸前:“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想法的?”他隔着衣物揉捏乳房,“别告诉我是正月初五那天,我不信。”
沉醉蓝沉吟一会,说:“赵嬷嬷告诉我,前太子妃叫杨倩的时候。”
“是吗?”吕松青的手从衣领探进去,绕到背后解开肚兜的绳结。
沉醉蓝红着脸忍受他的抚弄,把眼睛闭得死紧。
随后吕松青捏住了乳头。
“疼……”
“疼就说实话。”吕松青重重地捏了一下。
“别……我说,”沉醉蓝感觉到捏住乳尖的手指略松了些,才缓缓开口,“我在潭州时,经常听到‘清郎’这个名字……”
吕松青想起,她唤他“清郎”是在他要了她之后,她遇见吕怀舟的那一天。他屈指用力抓住她的乳房:“知道我有可能是你的生父,还躺在我身下承欢?”
沉醉蓝委屈道:“我试探过陈妈妈,她口中的陛下和……和清郎实在不像一个人……”
该叫他说她什么好呢?她聪明起来,能从细枝末节中拼凑整个真相;糊涂起来,仅凭叁言两语就能轻下定论。
他玩心渐起,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不是沉郃的女儿,是我和你娘暗通款曲,珠胎暗结,她察觉有孕后又不想困于宫廷,才找了沉郃这个冤种。”
沉醉蓝瞪大了眼睛。
吕松青表情看似认真,眼神里却满是不加掩饰的戏谑:“叫声父皇来听听。”
惊恐过后,她满心的羞恼,不由地骂道:“你变态!”
侍候在外间的宫人内侍听见皇后娘娘这样大骂圣上,心里俱是一颤。
可是里间随后传出来的,是吕松青的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