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明感觉到秋灵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不知柳青雨几人是什么感觉，他不同，相处那么多年下来在场最了解秋灵的就是他了，但也说不出来是哪里有些不对劲，那种感觉很奇妙。
“都来了啊？”秋灵依旧带着酷酷的表情，笑道。
“老师你没事吧？”胖子很担心秋灵的安慰，第一个上前问道。
秋灵摇了摇头，笑着问道：“还记得值点钱我们问过你们一个问题吧？”
“是关于痛苦的活着还是死亡的选择么？”四人都楞了一下，陈明只感觉不知为何有些浑身有些发寒。
秋灵笑着点点头，开口道：“是的，之前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这个决定，所以都询问过你们，你们夜购告诉过我自己的答案，说实话当时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但是现在我有自己的答案了。”
四人都有些疑惑地看着秋灵，不知道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关心着那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他们都很了解秋灵的个性，她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都知道她不是一个会无的放矢的人，现在说起这个事情肯定是有什么深意。
陈明也在暗自考虑，本以为这个问题，秋灵只询问过自己，没想到是在场的人都被秋灵询问过，特别还是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问题，里面绝对是在暗示着几人什么事情。
可是就算陈明想破头，也没能想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当初秋灵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复读机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回放，实在是没有想到任何一句话，有什么别的内容和提示。
与此同时在旁边的房间内，一层单面玻璃面前，特殊部门的局长卢云天以及莉丽等重要监管人员，都在透过单面玻璃观察着五人的动作和对话。
“局长，秋灵虽然说是海外间谍，但是他毕竟还是秋家的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秋灵没有要求见到任何一个秋家的亲属或者是子嗣，反而是要见这四个学生，这难道不奇怪么？”莉丽的眼睛从未离开过陈明的身上，低声提醒着。
“这里是联邦的总部，就算他们五个插上翅膀也不可能从这里逃离，我不在乎他为什么最后想要见到这些学生，我只需要在见完这些人之后，秋灵愿意好好跟我们合作就行，别的都不重要。”一旁一个联邦特殊部门的主任开口说道。
莉丽微微皱眉，他最厌恶的就是这些整天在办公室里面吹空调喝茶的人，嘴上说的什么都很轻松，实际上底下的一切功劳和战绩，都是用鲜血和尸骨堆积起来的。
“听他们说完，等会送他们出去的时候，把他们四个分开问话，我要知道秋灵到底在和他们聊什么。”卢云天开口吩咐下去。
“我知道了。”莉丽微微一欠身体，低声开口道。
隔壁房间内，秋灵的表情越发凝重，笑容也逐渐消失了，几人只感觉浑身一阵不舒服，还没等几人开口，秋灵率先开口道：“我知道了，我会选择第二条路。”
说完还没等几人反应，秋灵自顾自站起来，对着一旁的墙壁开口道：“可以了，我想说的都说完了，现在可以带我走了，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我需要他们四个和我一起去，不然我什么也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