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 2)
行酒令规则既定,臣想啊玩游戏总得有个彩头,不若这样,谁游戏输了,便脱一件衣裳,皇上意下如何?
楚渟岳:甚好,侍君才思敏捷,甚得朕心。
褚清嘴角的笑僵住了,幸得有面纱遮掩,才未让人发现。
不过现在恰是倒春寒,夜里寒凉,侍君体弱且有病在身,便不必脱衣了。楚渟岳不想脱衣,也不想看人脱衣,这样,朕换一个彩头,如何?
褚清求之不得,却还要假做失望,委屈道,臣听皇上的。
你赢了,便去点一只红烛,点了几只,朕便在你宫中宿几晚。
褚清:
这可不行,就一晚都够人受的了,还几晚?
褚清眼睛一亮,忽的又暗了下去,才不要,臣只要今晚。皇家的恩宠最是无情,臣只在乎今朝,今晚,臣有皇上便足矣。
说着,便靠近楚渟岳,在他脚边坐下,趴在他膝上,柔弱无骨地望着他。
楚渟岳废了浑身力气,才控制住没将他踹出去,侍君要求了,朕答应便是。
出去罢。楚渟岳摆手,屏退太监与宫娥。
周粥默默捧着药碗,出了殿门,想来他需得先将徐院正请来,皇上吃了辣的,又喝了酒,肠胃定然受不住。
楚渟岳圈着褚清细弱的手腕,伸手去取他面纱,起来一直带着面纱做甚,让朕看一看你。
现在可不是让楚渟岳看到脸的最佳时机,褚清别开头,挣开楚渟岳的钳制,翻身下了床榻,皇上,待会再看,这是情趣。
说罢,他一盏盏灭了烛火,不一会就只余下两盏,此时,他才缓缓走向楚渟岳,白皙手指落在他腰带上,吐气如兰,皇上
楚渟岳握住褚清的手,阻止他解开腰带以及往下滑,侍君当真让朕刮目相看。
褚清不解,皇上,您说什么呢?良辰美景,春宵苦短皇上莫要浪费了。
自是不会浪费,只是啊朕有一个习惯,楚渟岳垂眸,忽的伸手扯向褚清面纱,朕喜欢看着人的脸办事。
褚清本能往后退避,身子往后仰,却没来得及,楚渟岳已经抓住了面纱,他往后一退,更加方便了面纱掉落。
面纱落入楚渟岳手中,褚清特意浓妆艳抹的妆容显露在楚渟岳眼前。
第7章 (小修)
目光相接,楚渟岳的脸霎时便黑了下去,风雨欲来。
褚清目光飘忽了一瞬,转眼变得坚定,疑惑懵懂地望着楚渟岳,臣准备的惊喜,皇上怎么说摘就摘?
楚渟岳终于松了一口气,逮着他质问:你的脸怎么回事?
脸褚清摸了摸脸颊,笑意满满,臣面色苍白,怕惹了您不快,特意抹了些桃花面。皇上,您说臣这般好不好看?
楚渟岳看的刺眼睛,借题发挥,你见过谁与你这般?你心里没点数吗?
可是臣进京路上,分明见人就是这样抹的。
褚清的声音在楚渟岳骇人的目光下逐渐消失,手足无措地垂头立在一旁,像做错事的小孩。
楚渟岳深深看了他一眼,拂袖离开,几步踏出宫殿。
周粥在外候着,见他出来,忙跟上。
褚清眼疾手快,带上面纱后将周粥拉住,给他手里塞了个荷包,周公公,多谢你今日相告。
周粥推开他的手,说什么也不收,褚清又道:今日皇上留宿青衍宫,这是喜钱,人人有份。
周粥这才收下。
可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褚清此话道理,趁机道:周公公,我向你打听件事。
侍君请讲。
上午带我过来的公公呢,可是去办其他差事了,我怎未看见他。褚清询问。
这奴才也不知。周粥迟疑了会,打了个马虎眼。
褚清知道他定是知道什么,只是不想说罢了,我再问你一事,皇上忌口,忌的是什么?
周粥瞪大了眼,天子喜好岂容人随意打听?
褚清又给他塞了个荷包,周粥不敢再收,忙摆手拒绝。
公公偷偷告诉我,不会有人知道。
周粥没收荷包,只是提醒道:侍君,奴才方才提醒过您,可您偏偏给皇上夹,唉!
侍君您快松手,奴才要去追皇上了,若是再耽搁,奴才项上人头不保!
褚清松手,快去罢。
看他离开,褚清眼中闪过深思,周粥示意过,他还一直夹?
酸辣无骨鱼,爆炒凤舌,煅炒香麻黄鳝楚渟岳不能吃辣?
不能吃辣还吃楚渟岳也真奇怪,自己夹了他不能吃的东西,他竟然没有拒绝。
褚清立在烛火中,看着楚渟岳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中。
主子,皇上走啦?容音从偏殿帷幕处探出脑袋,瞧了眼四周,确定没其余人了,才走了出来,主子您真厉害!
铃音跟在她身后,也走了出来,看清褚清容貌,倒吸一口凉气,主子,您的脸
铃音懊恼,方才她怎么不仔细检查,让主子这副样子见了皇上,好在此次没发生什么,若真有什么后悔都来不及了!
铃音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担忧道:主子,您可不能再这样了,皇上他您这般戏耍他,此次保全了性命,下次难说。
好好好,我知道了,好铃音你就别担心了,我知道轻重,没下次了。
褚清说道,伸了个懒腰,铃音,去打水来,这粉噗嗤噗嗤掉,我得赶紧把脸洗了。
铃音颔首,退了出去,不一会取来了热水,辅以软膏擦掉褚清脸上唇上的妆容,露出光洁红润的脸颊。
褚清坐在镜前取了发带,注视镜中自己,视线描摹五官,皱了皱眉。
他长的还不到人人见了他都失态的地步吧?怎么朝臣、御医见了他,都似见了鬼?
容音收拾好软膏,回来便见他一直盯着镜中的自己看,疑惑问:主子,您在做什么?
褚清微扬下巴,你主子我容貌如何?
主子最俊了,您是奴婢见过最俊的人!
容音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褚清甩手,走走走。
容音嬉笑,奴婢这就退下,对了主子,奴婢的桃花面可不要忘了哦!
忘不了。
褚清叹气,起身绕过屏风,铃音已经铺好了床榻暖好了被窝,褚清躺上去,暖意笼罩全身,他惬意地舒了口气。
铃音在一旁放下帷幕,主子,就您纵着容音,楚皇宫不比南梁皇宫,您每一步都行得艰难,她一直这般,就怕惹了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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