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有情！”
那道声音似乎带着叹息。
楚天心中也终于明白了。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都已在感悟天道。
天道有情，便是天道有私！
当程序有了意识，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当天道有了意识，便会想法设法补全自己。
哪怕因此破灭地道与人道也在所不惜。
而地府六道，便是地道！
只是楚天没想明白，此界究竟是前世的位面，还是明玄大世界的位面。
“当年你本已斩去三尸，晋升准圣，若不是那人取了你的地书，将你投入轮回散去真灵，你也不至于此。”
楚天听得一头雾水。
地书？那不是洪荒世界中镇元子的东西吗？
谁能从地仙之祖的手中强行取走地书？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再问，煌煌浩瀚的真灵之气骤然天降，落入楚天识海。
神识竟然如同水乳交融一般，刹那间融入了楚天的神识。
识海若是被其他生灵闯入，与被夺舍无异，实是九死一生。
楚天修练至今，仗着系统，从不曾被人入侵识海。
如今骤然被人闯入，心中一惊。
他能感应到，这便是酆都城中那道与自己对话的声音。
只是那道真灵落入自己识海，系统却惊人的不曾阻止。
“系统！”
楚天正要呼唤系统帮忙，却听见系统机械的声音传来。
“别哔哔，你并不是他，他只是帮你伪装了气息，让你捡个便宜！”
随即便任由楚天的意识与那识海之中的真灵交融。
听到系统这样说，楚天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毕竟系统从没害过他。
这一瞬间，楚天如同经历了数千万年一般。
缓缓睁开眼。
天道有私！地道崩灭！人道沦落！
原来那道意识，竟是原本的地道圣人镇元子的善尸！
要不是系统刚才说过，是为了让自己捡个便宜。
如此海量的记忆灌注之下，楚天几乎便要以为自己就是那地仙之祖了！
镇元子的善尸凭借气息，认定了楚天便是镇元子转世的不灭真灵。
此时已经与楚天彻底融为一体。
也就是说，楚天以后就多出了一个准圣级别的善尸打手！
这可是洪荒准圣，难怪楚天感应到比自己的实力还要强。
只是楚天听到系统的话，心中却升起一丝疑惑。
气息是系统伪装的，但自己心头那种熟悉感却又是怎么来的呢？
由于楚天已经与镇元子善尸的真灵合并，记忆也是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