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姜之名捏了捏沈六脖子上挂着的小坠子,终于还是没忍心泼他冷水,奖励一样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撩了就跑,毫不负责!
沈六欲哭无泪地看着利落跳下去,绕回到书桌前处理文件的姜之名,好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大狗狗。
姜之名被他看的也有些心猿意马,不过现在不失时机,不然……
某人灼 热的目光实在是让姜之名受不了。
姜之名直接扔了文件,自顾自去了书房下面的密室。
每天处理文件之后,姜之名下意识就回来密室里面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现在的密室已经空荡荡的了,甚至还能看到墙壁上坑坑洼洼不甚规整的样子。
好像被施工队拆过了一样。
不对,就是被施工队拆过了。
姜之名到达姜家一个星期后,就对这间无辜的密室下了手。
除了那一扇屏风实在不好移动之外,能搬出去的东西,姜之名全都搬了出去。
但是仍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姜之名另外换了个地方装这些宝贝,只不过这件密室还是保留了下来,没准什么时候那个什么秘密自己就蹦出来了。
仍然一无所获的姜之名一点都不觉得沮丧,在密室里转了两圈之后,姜之名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密室,转而去到三楼的一个房间。
那里是曾经他的母亲和父亲的房间,只不过他很少去那个房间去看父母的遗物。
这一点姜瑶和姜之名还要谢谢姜熤,如果不是他为了装模作样洗清嫌疑,这一间房间还不知道能不能保留下来。
之前姜之名也回来过两次,但每一次都行色匆匆,根本没有机会好好看看父母的遗物,刚刚在密室里才突发奇想,准备过去看看。
离开密室,沈六就在门口等着,见到姜之名出来上前十分自然地握住了姜之名的手。
姜之名挣了一下没有挣开,也就任由他握着自己,脚步转了个方向,朝着楼上走去。
虽然姜熤留着他父母的房间,但因为他自己做贼心虚,所以三楼在姜熤在位的这些年基本已经荒废,只有保姆定时上来打扫一下。
“这是我父母的房间,我回来这么多次,都没来的上来看看。”
每一次都是匆匆地回来,又匆匆地离开,根本没有机会上来看看。
姜之名对父母没有半点记忆,只隐约觉得母亲是个十分善良的人,而父亲则温柔沉稳。
坐在房间的地毯上,姜之名努力地将脑海中模糊至极的画面和眼前的房间对应起来,勉强还原了两个模糊的身影。
“也许他们是爱我的吧。”
姜之名抬了抬手似乎想要触碰什么,但还是收了回来,接着沈六的力气从地上站起来。
房间里的摆设简洁大方,只在一些小细节上能看到房间主人的用心。
比如梳妆台镜子上小小的摆件,再比如床头台灯罩上美丽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