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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1 / 2)

“证据那?我就不相信没有在你的组织里潜伏着一个该死的美军臭虫!他们杀死了我那么多弟兄!我怎么会帮助他们!”

“啊哈!不要解释了!我一直不相信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组织里只有你!是那只臭虫!对了,还有那些家伙,你死后我会一一碾死他们!”

看着费萨尔这张狰狞的脸,又想起他曾经苦苦哀求我的那些台词,我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你无权污蔑我。费萨尔。”

“是吗?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啊?”

我没有做声。

“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的能开玩笑!”m92fs顶住了我的额头,我闭上眼睛,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将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没想到是这样的死法,“约翰,这就是你他妈的未来!啊哈!”

可是,子弹并没有穿透我脆弱的头盖骨,我已经上天堂了吗?原来死亡是那么的容易,可是,我还有感觉啊,我睁开眼睛,回到现实。我还没死。房间里又多出一个家伙,他喘着粗气目瞪口呆的看着屋里的所有人。

“美国人来了!将军!”

几个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费萨尔收起枪,道:“妈的!撤退!”

哦?我还有一线生机。

费萨尔和一个保全耳语了几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迅速走出房间,难道他们就这样放过我了吗?

不!当然不!一名保全留了下来,他轻轻关上房门,对我露出一个狞笑,然后用ak顶住我的头,“你会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的。”

“呵呵,是吗?”就在他的手指压下扳机二分之一时,我猛地一缩头,然后用头猛顶他的下三路。

“啊!”保全痛苦的惨叫,手中的ak走了火,子弹喷洒在木地板上顿时火头渣子乱飞,我迅速搜罗身旁一切可利用之物,手枪和军刀早就被保全下了。目光敏锐,我从一张桌子上抄起一支细长的圆珠笔,握在手上。那名保全站了起来,刚要捡起ak被我一脚放倒在地,但他脚下功夫了得,轻松绊倒了我。

“撕拉!”他用左手中指和食指之间缝隙中卡着的双刃短刀划破了我的迷彩装,但没有伤到肉质,此时,楼下传来一声枪响,看来已经开战了,但我无心去管那个。

我一手握着圆珠笔一手扼住他的脖子把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他拼命用手扼住我的手腕。此时,圆珠笔距离他的面门还有一共分不到,我继续使劲,利用蛮力压下了圆珠笔,“啪!”保全的眼珠被圆珠笔锋利的笔尖扎破,晶莹的眼球流了出来,我恶心的闭上眼睛,然后用笔扎进了他的头。

“呼……”我喘着粗气,从地上捡起保全的那支akm。

“踏踏踏。”有人在上楼,那个人还在大叫,浓重的阿拉伯强调一定是费萨尔,他可能要上楼从建筑的后窗逃出吧,他可能认为我已经死了,所以毫无顾忌的打开门。

但迎接他的——是akm带凹槽的枪口消焰器。

费萨尔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you'rethefuturealright(这就是你的未来,没错。)”

“砰!”

第八十七章 kill!!

87

“有人在楼上!move!move!乔森!拖住他们!”有人在楼下高喊,我刚要迈出步子下楼的一只脚警惕的缩了回来,我返回房间,搜出保全尸体上所有的弹匣以及两枚杀伤性手榴弹和一枚烟雾弹。

我试探性的打开窗外向外看了看,但漆黑一片令我什么都看不到。我不确定下面潜伏着几个敌人。起码有一支枪吧。更可怕的是,他们正在上楼,从脚步声可以听出他们不只五个人。我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睛,从窗口跳了下去。

我就像一个瓷瓶子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胸口着地感觉全身散了架一般,我疯狗似地捡起枪,用准星上光点微弱的光源扫视着一样微弱的一切,看样美军在行动前已经把路灯给破坏了。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分三七二十一向一条深不见底的胡同猛窜过去。

“嗒嗒!”枪声传来,很近,“他在哪儿!是目标!捉住他!我要活的!啊哈!”一个沙哑的声音没命的咆哮道,他肆无忌惮,暴露目的,完全忽略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了,他可能认为我听不懂人话吧,甚至把我当做一条疯狗似地捕捉。

他们分成很多条路追踪我,甚至动用了悍马车,我听得出悍马高频率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我不敢想象自己出了巷子将会遭遇什么。但我死不了,这是必须得,因为他们的目的是要活捉我。

“呼呼……”我喘着粗气,握枪的手在打颤,我第一面对死亡露出如此的胆怯,因为我不敢面对在硫火地狱中的兄弟们,我甚至可以看清他们露出狰狞的笑容向我扑来。敌人距离我已经近在咫尺了,他们停了下来,在阴暗处用枪瞄准我。

“放下手中的家伙!”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跟我们走!”

我脚下彷佛生了根,双脚固定在地面上不得动弹,我的听觉好像彻底崩溃了,只能隐隐约约听见我粗重而不规则的呼吸声。我很清楚自己此时的境遇,但我不打算就这样妥协,我要他们知道,我是个真正的反抗者。

“fuckingyou!!!”我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然后胡乱的扣动akm的扳机,然后没了命的奔向巷子伸出的一片贫民窝棚。敌人那边气急败坏,领头的开了枪,一发子弹击中我的肩膀,又一发子弹击中我的右腿的小腿,但我没有倒在地上,因为我知道,一旦自己倒下,可能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就像一个猥琐的,偷了富人面包的一个该死的跛子,我用一切可以止血的东西堵住肩膀不停留出的鲜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身后的追兵还在狂奔着,我看清了他们黑夜中模糊地影子,我一咬牙,钻进一处穷人的窝棚。

窝棚里和外面一样黑暗,只有一盏微弱的煤油灯摆在桌子上,这里比外面狭窄了不知有千百倍了,但就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却挤着五六个人,一个妇女,五个孩子,还有我。他们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不,是看着我手中的枪,妇女惊恐的看着我,头巾中妇女的脸白的像纸一样,她紧紧抱着怀里不足一岁的婴儿,其他孩子纷纷像她靠拢。

敌人来了,他们没有直接进入窝棚的正门,他们从另一个窝棚突破,并对准我所在的窝棚开了一枪,一发子弹击中棚里桌子上的煤油灯,我们唯一的光源没有了,我拔出携具背带里的战术手电,打开对妇女和孩子们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不知是做什么的破布擦了擦肩膀上的血。

该来的总会来,一个家伙用廓尔喀弯刀划开了脆弱的窝棚,我下意识的反应用强光手电晃了晃他的眼,但这家伙戴着墨镜,通过手电我看清了他,戴着墨镜,小平头,肌肉发达,手持一支精良的hk416,他不像是美军。那为什么要百般抓捕我?黑水?不一定吧,他为什么没有黑水传统的熊爪标志哪?

“砰砰!”我开了枪,这家伙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妇女和他的孩子们开始尖叫,然后又一个家伙进来了,他端着一支p90飞快的向我发射出一串子弹,一发子弹击中我手中akm的弹匣,弹匣变了形。

“****!”我大骂一声,其他敌人纷纷包抄过来,我听得见他们的脚步声。

“妇女尖叫着跑出窝棚,但被佣兵一枪射死,我的天!这是群什么人?

“滚开!小鬼!”一个佣兵正在试图靠近我,粗鲁的一脚踢开被妇女抛弃的小婴儿,婴儿似乎被一脚踢死了,再没有一声哭泣,我额头青筋暴起,我从刚才击死的佣兵尸体上拾起了那把廓尔喀弯刀。借助黑暗挥了过去。

“啪!”一刀毙命,这家伙的头颅直接和脖子完成了分居,粘稠的血浆喷了我一头一脸。

我喘着粗气,忍着剧痛用军刀割下肩膀上溃烂的息肉,然后取出一枚子弹,取出弹内的火药倒在烧红的军刀上,最后一鼓作气按在伤口上。

“啊啊……啊!”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的惨叫令窝棚中的孩子们缩成了一团,我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干什么,最后,我取出一沓美钞,有些讽刺意味的放在窝棚的桌子上。我就像一个小偷似地奔出窝棚。迎接枪林弹雨。

“嗒嗒嗒!”

“砰砰!”各种枪汇集成的枪声此起彼伏,我在大大小小的窝棚中窜梭这,借助窝棚中一条条无辜的生命做我的掩体,佣兵们上来堵截,我扣动扳机,干掉一个,但浪费了一匣子弹,我单手迅速换上一个弹匣,继续边打边退。

“啪!”我身后的一个窝棚爆开一朵鲜艳的血花,接着就是妇女和小孩的惨叫,看来这家的男人被打中了,我无力的摇摇头,闪进一条小巷子内,一个佣兵正在靠近,他对准巷子的外墙就是一梭子,子弹打在墙壁上迸出的火星子让我睁不开眼,我刚要闪身射击,就又是一发子弹砸在身旁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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