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纳兰右慈叹息一声,望着天空,喃喃道:“情之所钟,皆可以死,不独有男女痴情。据说北莽李密弼有一只笼子,养有蝴蝶,我们说到底都还是笼中蝶,唯独黄龙士,超然世外。元本溪,你有想过他到底想要什么吗?”
元本溪站起身,“人生三不朽,立言立功立德。一世三大统,尚忠尚文尚质。恐怕数百年乃至千年以后,才能给黄龙士盖棺定论。”
纳兰右慈没有恭送元本溪,坐在小榻上,“最好是黄龙士死在你我手上,然后我死在谢家小儿手上,你死在徐凤年手上,天下太平。”
元本溪突然转身笑道:“都死在徐凤年手上,不更有趣?”
纳兰右慈笑骂道:“晦气!”
等元本溪走出荒败道观,纳兰右慈想了想,伸出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两字。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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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桌位,轩辕青锋冷笑道:“让你意气用事,是被大皇子赵武陷害了,还是被四皇子赵篆那只笑面狐坑了一把?”
徐凤年平静道:“多半是赵家老四。赵武虽说故意隐藏了身手,但应该没这份心机。”
“我听说太子就是这两个人里其中一个,那你岂不是注定得罪了以后的离阳皇帝?”
“谁说不是呢。”
“呦,连皇后娘娘都动了真怒,可你瞧着一点都不担心啊,装的?”
“我说装的,行了吧?”
“那女子就是胭脂评上的陈渔吧,是要做大皇子妃,还是宫里新纳的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