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彦合目光向下移动,然而陈柏原没有理解,仍然疑惑地看着他。
“她那小身板,不得被你一下就肏坏了。”蔡彦合压低声音坏笑起来。
大块头的男人本严肃冷峻的面容唰得红了,红到了耳朵尖。
他沉默了片刻,压下体内那莫名的躁动,沉声开口:
“你还是不要在背后说人家姑娘为好。”
他目光却不禁望向不远处的那个主人公。
她的裙子紧身,鼓鼓囊囊的胸脯和细腰被包裹得曲线分明,随着音乐微微地扭动着。
陈柏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不确定她的腰是不是有他的手掌宽。
……
临近零点的时候,陈柏原起身借口去洗手间,准备先走一步。
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拐角处两个缠绕在一起的男女。
他本能地想绕开,却看见被压着的女孩身上那件花色的布料。
正是牵动他一晚上心绪的人。
那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滑动,陈柏原想起开始蔡彦合与他讲的话。他自嘲地笑了笑,压下心中莫名的酸处,想着趁他们没发现赶紧走开。
他低头快步走,却在路过两人身边时听到女孩呼救的声音。
“啊!救救我!”
他猛地一抬头,看见被压着的女孩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陈柏原没有犹豫,有力的手臂像抓小孩一样拎起扑在女孩身上的男人,男人挣扎了一下,但被陈柏原粗暴地拽到了一旁。
那人长得有些面熟,陈柏原没有多想,他在看到陈柏原的块头后就吓得转身跑走了。
他转头看向柔弱地依在墙边的陶清:“你还好吗?”
话还未说完,女孩软得好像没有骨头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他吓得赶忙用手托起她拉开些距离,可是陶清的裙子又紧又小,他碰着哪里都不合适,纠结之下还是虚虚握住了她的腰。
女孩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软软的身体像棉花糖一样。
陶清埋在硕大的胸肌里小声地呜咽:“呜,他想非礼我…”
她被男人很有安全感地怀抱着,炽热的温度透过衬衫传到她身上。
他心跳跳得好快。
陈柏原在女孩完全迈进自己胸口时就无措地举起了双手,此刻听到她哭却又慌张地想要安慰她,大掌轻柔地落在女孩光裸的后背上安抚地拍了拍。
他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从小到大他都少与女生打交道,更别提陶清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小小的一团抓着他的衣服哭,娇小得他甚至不敢下手。
一张失魂落魄的小脸从他胸前抬起,眼睛里泪花晶莹。
“刚才那个是我继母带来的哥哥,他想非礼我很久了,我家现在没有人……我不敢回去。”
陶清发挥十二分演技,断断续续地讲出准备好的凄惨身世。
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假混着讲,假中有真,真中有假。她说得自己都感觉自己可怜坏了,更何况面前这个纯情小白菜呢?
啊,是大白菜。
果然,男人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动容。
“我先带你离开,去隔壁酒店给你开个房间。”他好像害怕陶清会觉得他是坏人,“我把你安全送过去就走。”
女孩目光滑过他的手臂,好像相信了他的话,娇羞地点点头:“谢谢你。”
就在陈柏原准备起身离开时,身上挂着的女孩却仍没有动,她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我好像有点腿软。”
陈柏原不疑有他,低声说了句“冒犯了”,弯下腰托着女孩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是像抱小孩一样单手托着,陶清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她抽了抽嘴角,感觉自己实在像是叁岁稚儿。
她没脸没皮惯了,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倒在他胸口,双手刚好环住他的脖颈,紧紧地挂在了他身上。
陈柏原顿时身体一僵,他刚才确实是用抱家里侄子的手法,甚至觉得陶清也不比侄子重多少。可陶清一扑,少女发育良好的曲线就尽数压在了他身上,觊觎了一晚的两只白兔也压扁在他的胸口。
他走得步伐僵硬,也就自然注意不到趴在他肩头的小姑娘遥遥和拐角后面探出的人击了个掌,而那个人,分明就是女孩口中的继兄。
——
设定里陈老师真的胸很大嘿嘿!虽然我是没见过这类型的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