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呆了一下,她没想到丈夫会这么说。
“表哥这是在怪我吗?”
“我有菱姐儿,在大面儿上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但没道理为了她委屈亲生女儿。”
“她在祠堂对菱姐儿下狠手,我也没把她怎么样。”
“表哥还想如何?”
侯夫人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开始胡搅蛮缠。
“当年,她难产,你做了什么?”
萧挽君如傲雪凝霜,从不屑搭理与他无媒苟合的洪氏。
洪氏被接进侯府,其实并未受到太大阻碍。
最初的阻碍,还是来自太夫人。
宁远侯已故的祖母。
柳老夫人不允许一个私德有亏的女人进府祸害孙儿。
何况,太夫人出身贫寒,她并不像柳伯谦的娘那样对萧挽君不喜。
翻倒对这个孙媳妇颇为欣赏。
这也导致柳伯谦的娘,当年的侯夫人更厌恶萧挽君。
可在洪氏看来。
侯府太夫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铁定是萧挽君在从中作梗。
他那段时间,心思不在女人身上。
又相信无人能欺负得了萧挽君。
所以,对后院的勾心斗角多有疏忽。
连萧挽君难产,洪氏催产,与她一同诞下女儿,他都不知道。
因为他在外带兵打仗。
回来的时候,萧挽君已经去世了。
至于她难产,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他也没有过多追究。
甚至,还在萧挽君的仆从发难时,为洪氏描补。
“我能做什么?”
洪氏僵着脸,冷声道,
“表哥是不是不相信我?”
“还是衣姐儿受那些旧仆挑唆,想把她母亲的死怪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