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拂衣盯着他看,竟发现这个动作该死的性感。
“什么变了?”
“变甜了,也更香了。”
引得他体内的王蛊蠢蠢欲动。
方才泡完药浴,他其实就有些忍不住了。
只强忍着先处理完宁远侯,才对她动嘴。
只尝了一点,却像有瘾似的,忍不住想……
他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脖颈间流连。
“以前我血液里有剧毒。”
萧拂衣忍不住提醒他。
“现在解了?”
燕王没有惊讶,庆元道长说过。
“不,现在更毒了。”
燕照西:“……”
(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丢过来一个白眼。)
“都能让你上瘾,不是更毒了是什么?”
“我的血,虽然有安抚它的作用,却也能养肥它。”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抚上燕照西的胸口。
“所以,你悠着点啊。”
确切地说,不是养肥,是压制。
对于王蛊来说,萧拂衣的血脉对它有巨大的吸引。
却同时压制了它的能力。
萧拂衣施针一次,能为燕王压制七天。
但要抽空她的玄力。
可若用血,能压制一个月。
燕王只要不动用内息,一个月之内,他都不会受内息暴动的困扰。
“嗯。”
燕王意味不明地点头。
但身体还有些发热。
是泡药浴的后遗症,更是尝了她的血之后的躁动。
现在萧拂衣的血,那是比鹿血还壮阳的存在……
“喜鹊,去把清火的茶泡一壶来。”
燕王看她一眼,没开口。
想来也是赞同的。
两人倒是处出了一点儿默契。
宁远侯府就没这么安宁了。
他从王府出来,狼狈的样子还是落入了有心人眼里。
燕王迁怒宁远侯府的消息也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