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谁?”
萧拂衣一愣,这狗崽崽手上还挺用力。
她最近养得有点娇,皮肤细嫩不少。
手腕儿肯定红了。
“你还看过其他人?”的身体?
“那当然了!”
“都是病人,凭什么你最特殊?”
萧拂衣用了巧劲儿挣脱他的手。
果然,手腕红了一圈儿。
去他喵的,狗崽崽!
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她只顾着怜惜自己的手腕,倒霉注意燕王眼底愈发幽深的凉意。
“不许!”
以前的,他可以不追究。
以后,不许再给别人看病。
“什么不许?”
你管得着吗?
“你是本王的专属大夫。”
“那又咋地?”
若非你的病比较特别,小姑奶奶我早就找机会抽身了。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她还要查清楚那位叫萧挽君的娘亲大人。
原主的心结若解不开,她的《太玄经》定会停滞不前。
“以后不许给人看病!”
“我是个大夫。”
虽然不怎么正经。
她一向随心所欲,以前活了二十年,也没谁敢对她指手画脚。
就算是家族的长老们,对少族长也只有建议权!
“男女有别。”
“你是燕王妃。”
神他妈的男女有别!
萧拂衣瞪他,趁他不备,把人抱起来就往浴桶里丢。
当然,她控制了力道。
不至于水花四溅,弄湿自己的衣服。
“那我不当燕王妃?”
萧拂衣试探着问他:“咱能自请下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