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想死了一了百了都不行。
“我能。”
“我不是一般的大夫。”
“您若信我,我为您扎针一次?”
“你当真可以?”
梁师傅还是不怎么信。
萧拂衣太年轻了。
这么年轻,却医术卓绝的人,他只能想到……一个人。
“你姓萧?”
梁师傅突然一问。
萧拂衣眉头微挑。
“不对!”
没等萧拂衣回答,他又摇了摇头。
“鹊山来人,不可能是大燕的口音。”
“我虽姓萧,但与你口中的鹊山没有半分关系。”
萧拂衣拦住他的话。
不过,萧挽君是不是鹊山的人,她就不得而知了。
“有没有关系的……”不重要,“你与上午来的客人什么关系?”
“你想要她手中的玉佩?”
许是想起了故人,梁师傅反倒把她想知道的直接说了出来。
“那应该是我的东西。”如果真有。
萧挽君死了,我是她女儿,继承来的,没毛病。
“你的?”
梁师傅想从萧拂衣脸上看出什么。
但萧拂衣经过改装,看不出那人的模样。
唯有一双眼睛。
“你给老夫扎针试试。”
若真是那活玉的主人,她的医术定然不错。
“小主子?”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杜仲的预料。
他知道小主子在看主子留下的那些医书。
那些医书被小主子当成陪嫁,从侯府要了出来。
可光看医书就敢给人行医治病吗?
他担心小主子治不好人家,反而惹怒了梁师傅。
“杜叔,您在外面等。”
她跟着梁师傅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