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不行?”
宁远侯惊讶:“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呗!
但她不仅看出宁远侯肾虚,还看出,他身体有隐疾。
以前就看出来了,不过一直没说。
现在,被柳红菱摆了那么一道。
她能不还回去吗?
不然她还真以为自己仗着肚子就能为所欲为呢!
她不是要生儿子了吗?
侯府不是她的依仗吗?
若把她这个依仗也断掉呢?
“侯爷有所不知,我这些日子,和玉竹姑姑学了医术。”
“大夫都会望闻问切,我看一眼,能看出您身体不适。有什么稀奇的?”
宁远侯古怪地看了大女儿一眼:
“那你这医术学得挺好。”
“那是自然!”
萧拂衣强硬地把脉。
“侯爷这身体……”萧拂衣脸上浮起一抹犹豫。
看得宁远侯心里咯噔一声。
莫非,她把出来了?
不可能!
她才学了几天医术,怎么可能和她娘一样?
难道,这就是天分?
可下一秒,听见萧拂衣的话,他就放心了。
“有点虚,回去多吃几副补药就好了。”
“是吗?”
宁远侯脸色僵硬,背脊僵直。
“好,回头为父就请太医给开几副药。”
萧拂衣点头,又提了另一个话题。
“说起来,夫人养了这么久的病,许是养好了。”
“父亲就没打算趁着年轻,再与夫人生一个嫡子?”
“菱儿妹妹到底只是闺女,身体又不好。”
“您没有嫡子继承家业怎么行?”
宁远侯眼底闪过一瞬的阴沉。
“夫人年纪大了,生菱儿的时候伤了身子,只怕不能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