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告诉母亲,当年伤了身子,与人根本无法行鱼水之欢。
否则便是钻心地疼。
侯府又被人盯得紧,需要继承人。
侯府的爵位不能丢,他在羽林卫里的官职也不能丢。
不然连宫里的妹妹都护不住。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后来他发现,自己只要看着熊大与那些女人做,便有一点反应。
再后来,身体好一些,他还是需要看人做,才硬得起来。
这是一个男人最隐秘的难堪,他不能与任何人说道。
“呵!”老夫人冷笑,“谦儿,你是在怪娘吗?”
“娘是为了谁?”
“娘自是为了儿。”宁远侯垂眼,“但娘对侯府发生的事,当真是一点不知吗?”
“既然您以前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对那些闲言碎语,便也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吧!”
混账!
老夫人抄起手里的另一个茶杯,又想往宁远侯身上砸。
见他不闪不避,心里堵着的那口气,不知怎的就泄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是想让我侯府沦为整个大燕的笑柄,让爵位断在你这里啊?”
“你对得起你父亲吗?”
“这爵位,是他在马背上打下来的!”
“他受了多少伤,身上有多少个窟窿,你知道吗?”
老夫人歇斯底里,老泪纵横。
柳伯谦跪在地上,背脊都无法挺直。
“是儿子无能,不及父亲多矣。”
否则,在战场上怎会伤到那处?
“为娘现在只想知道,外面传言是不是真的?”
“燕王府的那个,是不是你唯一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