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清坐在主位上,虞承恩从旁协助。
堂下跪着朱氏,坐着的是宁远侯。
在没定罪之前,他有这个待遇。
“堂下何人?”惊堂木一拍,严大人问。
“民妇朱氏,状告宁远侯夫妇杀人灭口……”
朱氏把之前在京兆府说过的缘由,又重复了一遍。
并且上了更夫这个人证。
她提出的要求是做亲子鉴定。
她说自己的丈夫是被宁远侯胁迫,才睡了对方的女人。
对此,宁远侯脸色未变,坐在堂前。
他这般沉得住气,在严正清预料之中。
“侯爷,您对朱氏所言,怎么看?”严正清心里把宁远侯恨死了,但面儿上依旧不动声色。
“一派胡言!”
宁远侯冷冷一笑,如刀的目光看向朱氏,
“严大人以为,本侯是疯了,还是傻了,会让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就凭朱氏一面之词,能证明什么?”
宁远侯说得义正言辞,他声音又大,中气十足,让很多人会在心里不自觉开始偏向他。
毕竟,他一点做贼心虚的自觉都没有。
何况,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事,一般的男人还真做不出来。
“那侯爷对更夫的证词,又作何解释?”
“除了更夫,还有您的多个邻居证实,半夜听到宁远侯府有男女惨叫。”
“不如侯爷也一并解释清楚。”
那是自然!
早就知道严正清可能在这里等着自己,宁远侯看向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