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倒不如让臧大夫再替侯爷把把脉。”
严正清很快反应过来,
“臧大夫的医术,远近闻名,看看侯夫人是否医治好了您的病?”
把脉自证清白,这是最好的办法。
可宁远侯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不能致使女人怀孕。
“劳臧大夫费心了。”他就不信,这老头真的敢说他不能让女人生孩子。
难道他一点也不顾家人性命?
臧大夫煞有介事,倒是真地替宁远侯把起脉来。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想要得知结果。
直到臧大夫把完脉,严正清这才问他:“不知结果可出来了?”
“侯爷身体尚有沉疴,子嗣艰难。但是……”
老大夫到底藏了私心,害怕儿孙因为自己受害,
“子嗣虽然艰难,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抱歉,是老夫医术不精。”
宁愿承认自己医术不好,也不想得罪宁远侯吗?
严正清面色铁青,气得说不出话来。
倒是虞大人,在旁边打了圆场。
“既然是说不清,倒不如侯爷同意让令千金与朱氏的孩子做个滴血认亲。这是最直接的方式,臧大夫,您以为呢?”
臧大夫能说什么?
他只能附和。
“侯爷,不是我们拿令千金的名誉开玩笑,只是朱氏既然闹到这个份儿上,滴血认亲便是最好的澄清方式!”
虞大人这么劝,倒是让宁远侯眸色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