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咬着牙不承认,无论如何,这黑锅只能让林飞絮来背。
“你年幼无知,所以为父护着你。但是惜惜,你该长大了。”言孝之叹气,把话又圆了回来。
不管婆娑信不信,但他所言也并非都是假的。
他与婆娑很快就会做个了断。
西北军绝对不能出事。
但婆娑,很可能会死。
她死了,言惜惜作为婆娑的女儿,在王府的位置就很尴尬了。
“什么我年幼无知?我马上就要及笄了,也可以嫁人了!”
“您刚才不是都听见了吗?我要嫁给那个柳下惠!”
什么柳下惠?
言孝之一愣,这个柳下惠他没听见。
“是一个燕京来的公子,据惜惜说,英俊不凡,定然是世家子弟。”婆娑试探地看着言孝之,“你可有听说燕京哪家公子叫这个名字?”
言孝之完全不知道燕王化名柳下惠了。
“不曾。”
言孝之几乎对婆娑的话有问必答:“燕京只有一个柳家,是宁远侯府。”
他对燕京的消息,一惯的关注只为儿子。
这时候听婆娑提起,又顺口道:“不过,柳家虽是平郡王外家,却开始走下坡路了。”
他把宁远侯所作所为一说,婆娑心里点头,和她知道的一样。
“这宁远侯,倒是个能人,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还不止一顶。”
“若换了夫君处在他的位置上,会那样做吗?”
宁远侯心性有问题,那言孝之呢?
他明知道自己的女儿没错,还把人赶出家门,就是为了护着他女儿吧?
可惜,她偏要林飞絮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