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话说得甚好!”楼东明毫不掩饰自己对萧拂衣的欣赏。
燕照西皱着眉,他发现自己竟连听见别人称萧拂衣夫人都无法忍受。
夜里外面风雨不停,破庙里因为有柴火还算温暖。
大家都疲惫不堪,还带着伤,就着火堆,早早闭目养神,安静下来。
整个破庙里,只能听到柴火烧旺之后的声音。
燕照西背靠着墙,萧拂衣靠着他的肩膀打盹。
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身子往下滑,人直接窝到了燕照西怀里。
燕照西没动,只抱着她。
萧拂衣睡得并不安稳,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脸蹭啊蹭的就把人给弄得气血上涌。
燕照西看她脸一直贴着热源,眉头紧锁,忍得十分辛苦。
偏偏只能任由她折磨。
他伸手轻抚她侧脸,心里溢出一句:小磨人精!
萧拂衣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风停雨歇,澄空初霁,万里无云。
“阿肆可回来了?”
萧拂衣一起来,问的第一句就是别的男人。
燕照西给她递肉汤的动作一顿。
“先喝点汤。”大清早的,不想提别的男人。
萧拂衣接过银碗:“谁去打猎了,这么大清早的?是什么肉?”
她闻了一下,肉汤还很香。
一碗下肚,总算是活过来了。
“嗯,兔肉。”
燕照西垂眸,外面的阳光透过墙缝投影进来,照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萧拂衣听出了他兴致不高,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看,眼下一片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