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领命出去了,与正赶来的琥珀撞了个正面。
琥珀以眼神示意,问她发生了什么,刚才那般鬼喊鬼叫的。
“柴房里来了个死,哦,半死不活的血人。”
“啊?”琥珀怔住,“那你出来作甚?主子没有危险吧?”
“没有,都快死了,哪里是咱们主子的对手。再说了,阿肆哥还在里面看着呢。”
琥珀皱着眉:“什么阿肆哥,你叫他哥做什么?”
咱们身份都是主子的属下,还有高低贵贱之分了?
怎么平时没听这丫头叫自己哥?
“人家阿肆比咱们大,我叫他哥怎么了?”
紫苏心说,阿肆往那儿一立,那硬邦邦的肌肉,就感觉很可靠。
哪里像琥珀。
连名字都花里胡哨的,像个小白脸。
“那我还比你大呢。”琥珀看紫苏一凶,就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能跟人家比吗?”紫苏斜他一眼。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去收拾客房,你赶紧去烧些热水。那人浑身都是血,等下肯定要擦身子的。”
“嗯。”
琥珀闷哼一声。
两人分工合作。
而柴房里,萧拂衣已经简单给甲一检查过身体了。
“他的内力在消失?”
从把脉,就能感觉出来了。
萧拂衣看向阿肆。
阿肆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是说他中了毒。楼里也有擅长用毒的长老,我的毒术就是这么学会的。不过——”
阿肆有些迟疑。
因为他没学过什么毒能让人的内力消散。
“不是。”萧拂衣摇了摇头,“不像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