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们找了块大石头,绑在王稚登的脚上,然后连人带石头又扔进了湖里。
噗通噗通两声,王大才子又被栽到了湖里,这次没人救他了。
好在一回生、二回熟,王稚登也没那么慌了。他发现只要自己不挣扎就不会呛水,只要不上去就不会再被扔下来。
便一动不动立在水中,无可奈何的跟赵昊讲道理。
“小伙子,你到底想怎样?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我只是被徐家大爷请来当说客的,听不听是你家大人的事,何必要如此折辱于我呢?”
“本公子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是想折辱你了,怎么着吧?”赵昊冷笑一声道:“再敢出现在本公子面前,就让你跟徐二爷作伴去!”
“二爷,徐二爷现在哪里?”这也是王稚登此行的任务之一。
“喏。”赵昊用下巴指指营门方向,王稚登伸长脖子眺望过去,便见徐琨推着挂满马桶的粪车,晃晃悠悠来到码头。
金科承袭了戚继光‘事无巨细、皆有定规’的优良传统,哪怕是收集到的大小便都要分开处理。
小便要倾倒在营地后的堆硝池中,用来生产制造火药所需的芒硝。大粪则要送去营外新开的菜地去堆肥……
徐二爷还从来不知道,大便小便都是宝呢。
这让他对自己的工作生出了那么一丢丢的成就感。
他正面无表情推着粪车经过码头,忽听水里有人大喊。
“二爷,徐二爷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