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公司里一众人时常把“为改变国人亚健康状态奋斗终身”的话挂在嘴边,但也多是累了时为了自我鼓劲。
核心管理层并没有建这么高的楼阁,只想脚踏实地。
max作为一个运动数据记录管家,虽然兼具线上健身教练的功能,但不可能彻底取代线下的健身场所,也不可能短期内改变很多人的生活习惯。运动最需要坚持,那些活跃的注册用户能把一条定制课程坚持到底的人也少之又少。
若能为更多人提供健身方面的讯息,让健身小白能轻易地入门,哪怕只是制造一些从众效应让更多人迈出锻炼身体的第一步,对于max而言已经是成功。
这段时间在微博和朋友圈上传max数据的人越来越多,这就能够产生一种连锁反应。
卫葳蕤觉得任西安和技术宅不搭边,可他隐着她们也已经习惯了,卫葳蕤也懒得和他在这方面较劲,只说:“国球那几个小兄弟,你搞定。”
任西安笑笑。
队里的人不需要搞,每次max有什么动静,一堆兄弟都在社交媒体上自发地为max打广告。
这是他欠了许久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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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倪松碰面的时间是早就敲好的,碰面之后,卫葳蕤和倪松聊得火热。
倪松性格直爽,max手环又戳他的兴趣点,他还很卖任西安面子,又和卫葳蕤聊得投机,事情敲定得很快。
临了要走时,倪松还约任西安去天狼星攀岩。
事情解决的太顺利,离开倪松家,卫葳蕤才想起来问:“你那会儿说中午有什么事儿?运营中心的团建费还没花,眼看着就月底了,昨天一堆人就在商量今天中午吃掉,你不参加?”
任西安将车驶离倪松的小区,拐入行车道时淡淡地回:“有私事,陪老婆。”
身份改变的第一顿饭,是要一起吃的。
卫葳蕤刚将背贴向座椅想歇会儿,闻言蹦出一句脏话:“操啊!”
任西安眉微蹙。
卫葳蕤即刻挺身,她身体离开椅背侧身看向任西安:“这种形容女人的爱称我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从你嘴里听到。”
任西安纠正她:“不是爱称,落实了。”
卫葳蕤怔了下:“不是,这话你得说清楚,这什么意思?是我理解的那种意思?”
任西安轻嗯:“早晨刚进了趟民政局独霸王妃。”
卫葳蕤:“和我刚见过的那位?”
任西安还没答,卫葳蕤又说:“你特么这也太快了,你当结婚是开火箭啊?!你悠着点儿别明天就整个团子出来刺激老蹊那种半年没有性生活的人。”
李成蹊的性生活,她倒是清楚……
任西安冷静理智地即刻回了她一句:“继续按部就班谈,有空约一约,很麻烦。没精力用来这么麻烦。”
卫葳蕤:“这什么理论?结了该忙的时候也还是会没空见,完全一样。”
任西安余光扫她一眼,他记清楚了卫葳蕤说的一个词——团子。
再开口语调寡淡,任西安把那个词还给了卫葳蕤:“不一样,造团子,让她也忙。”
名义变了,人生自此和原来都不一样了。
他几个字说得无波无澜,天经地义般。
卫葳蕤:“……”
她真特么不该多嘴,正常人这有办法往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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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按任西安所言去挑床。
做这种事情她没有经验,但是做选择她一向选得快,并不会觉得是负担,也不会觉得事情很麻烦。
尺寸她挑了两米二,应该够用了。
挑完拿了订单附页,和导购订了送货时间,程梨没回四合院,直接去了位于max旁的雍和宫。
回四合院没事做,她只是绕着这些楼阁晃一晃。离max近,到中午了也方便她按约定过去找任西安。
平日里雍和宫也算是香火旺盛,人流不少。
程梨自认不是善男信女,对于烧香拜佛毫无热衷之心。
她有生之年第一次点香,就是碰到任西安那回。
这片儿的古建筑也比故宫的味道淡一些,这类建筑物这些年她见了太多,进去了也只是漫无目的地转。
耗到了将近中午,程梨去买了点儿她觉得该买的东西,然后带着它们一起按任西安说的话到一旁的max报道。
程梨只进过max一次,没有直接同max外聘的保安们有过接触。
但他们都认识李成蹊的车牌号,也没为难程梨,就把她放了进去。
程梨的记忆力不错,将车停进上次来时车停的那个位置,坐在里面,没急着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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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去参与聚餐的卫葳蕤改了主意,坚决地扯着饿了好几顿的李成蹊一起,插足任西安嘴里中午要办的私事总有一款重生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