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热的辣。
宋安乔摇晃着头,不肯喝,但却无济于补,男人的力气早把她的小嘴强迫打开。
“咳咳……咳咳……”
半瓶酒灌完,宋安乔垂着脑袋,身体瘫软的咳嗽个不停。
恨,好恨!
她不会原谅了,永远不原谅他了!
头渐渐发昏,视线变得越来越晕,景物晃动着,重合,又分散,她昏睡前,男人的身影,在她眼前一闪,身子忽的轻飘,人落入了一个怀抱。
楚非远抱起她,低垂眼眸,盯着她的脸,声线冷如寒潭,透着不寒而栗的冷冽道,“你在嫁给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你这辈子都将属于我一人,婚姻对我,只有一次,开始就不能结束!”
结婚意味着,与她牵了手,无论什么原因,他终将负责一辈子,与她走到暮雪白头。
执念,他的执念,固执的可怕。
要人,要身,更要心。
不可否认,他心思虽没有全落在她的身上,但却不能没有了她。
赵诗打来电话时,楚非远正给宋安乔喂粥喝,昏睡了两天一夜,至今不醒,是不是灌得太多了?
尝试了几次,灌不进,楚非远喝了一口,扶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低头,覆向她的唇,一点一点,一口一口的喂进去。
小半碗吃完,楚非远身体燥的不行,某处肿着,胀着,令他痛苦不已。
“楚非远,你的小妻子呢?”
电话接通,赵诗直截了当的问道。
“睡觉。”楚非远站在阳台,冬夜的冷风吹着他的脸。
“明天考核,你知不知道?”赵诗气道,“一声不吭不来上班,什么意思?”
楚非远眸色沉了沉,“是我让她不去的,她反抗不了,你将考核延期两天。”
“呵。”赵诗气急,笑道,“你以为餐厅是你们家开的?”
“的确是。”楚非远淡淡道。
赵诗一愣,怒气冲昏了头脑,她都说了什么气话?
“不是我不延期,是延期要和森语沟通,她们毕竟是森语的员工,我们与他们是合作关系。”赵诗冷静了一下,缓缓说道。
楚非远抿唇,“我知道,不过,我相信表姐你的能力。”
“……”赵诗气,“沈司恪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与他们谈合作时,若不是是因为说比赛,他压根不会考虑。”
楚非远烦,眉宇间浮动了一丝森冷的寒气,“你去说有实习生生了病,不能考核,他会答应延期的。”
“你确定?”赵诗不信。
“嗯。”楚非远确定,男人的直觉,沈司恪会为了她延期。
“那好吧。”赵诗回答,“反正,这两天也有实习生询问她们能不能延期,她们没有准备好,考核实在太赶了,而且还是极食和森语两方都要考,承受不了。”
楚非远沉默。
不是赶,是他等不及,等不及让她离开森语。
“赵诗,作为女人的立场,你觉得沈司恪是什么样的人。”楚非远沉声问道。
赵诗怔楞了片刻,完全没想到楚非远会问一个不符合他的性子的问题。
“成熟,温柔,包容,对每个人都很和善。”赵诗三十了,却也不得不承认沈司恪对人温柔的性子会吸引女人的注意,“很懂女人,不过,我觉得他最能吸引小女孩的注意。”
“为什么?”楚非远冷漠的问。
小女孩,宋安乔就是小女孩。
“他三十多了,在涉世未深的女孩眼里,他有钱有颜,温柔,懂女孩心。”赵诗感慨的说道,“大叔,他是大叔一款的。”
“……”楚非远皱眉,不太懂。
“有个词叫大叔控,缺少爱,没安全感,有点孩子气,或者小时候失去父亲,缺少父爱的小女生,往往会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并疯狂的爱上。”赵诗发表着自己的观点,“其实,我也不太懂,缺少父爱的女生喜欢上他们,究竟是爱情,还是恋父情结。”
楚非远怔了一怔,缺少父爱,没有安全感,有点孩子气,这完全符合宋安乔。
经他的了解,宋安乔表面看似坚强,独立,其实,内心很敏感,因她家的那种情况,她不得不表现出刚毅,撑起她们那个家。
宋安乔睡觉时,喜欢头蒙被子,抱着枕头,蜷缩着身体睡,大概是内心没安全感的表现。
孩子气?她有时很幼稚,比如她喜欢看动画片,在家养伤的期间,陪她看了一部一个长得像海绵一样的动画片,对,叫海绵宝宝。
又比如,给他画指甲时,又比如她自己在家疯疯颠颠时。
她长相乖巧,讨人喜,其实,内心也隐藏着一个不乖巧的小恶魔,时不时让她暴露一下,一改她沉闷冷静的性子,变得活泼爱闹。
“你突然问这做什么?”赵诗不解,问到重点。
“没事,随便问问。”楚非远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宋安乔对沈司恪一定不是爱情,是恋父情结,又或者是大叔控。
“延期的事情交给你了。”楚非远冷静了下来,身体被风吹得舒服许多,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