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像极了当年杨山景上,被他信任的弟弟从背后捅去。
那一幕再次重现。
卫封握紧了拳:“我已飞鸽传书通知了碧怜,冀州的事怕是要耽搁……”
正在说话时,秦佑铭却掀开被子,慢慢坐起来。
“大皇子!您这是做什么!”卫封赶紧扶住他,“您的伤口还没好,此时移动怕是会裂开。”
“无妨,小伤罢了。”他摆了摆手,可额头上已经冒出冷汗。
“您这哪是小伤,冀州的事不会出乱子,您就别担心了……”
“他们几时出发?”他打断了卫封的话。
卫封愣了一下,答:“一个时辰后。”
他皱眉。
而后吸了口气,慢慢起身穿衣。
“大皇子,您是为了小姐,对不对?”
“嗯。”
话语漫不经心,却很直接。
秦佑铭慢慢地穿着衣服,卫封站在一旁,双手握成了拳头,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不值得。”
秦佑铭顿了一下,侧头看他。
卫封仰起头:“她已不是第一次伤您,这种人不值得您为她做这么多,大皇子,卫封是您的下属,您爱慕的人我自以命相护,但是那个女人,她不值得!”
“她不爱您,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您,当年杨山景一战您都能看得开,为何这个女人您偏偏看不开!”
卫封提了声音:“伤您的人,卫封绝不饶恕!”
话语落下后,室内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
秦佑铭拿着长袍,原本正准备穿上,这会却停了动作,静静的看着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