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请的素|人,也不简单,都是国画大师、陶艺大师、书法家、皮影传承人等。
所谓的素|人,全部都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家里奖牌证书能挂一墙的。
每一季一共十三期,十二期正片一期总片,一共会请六位民间大师、六位飞行嘉宾、去六个不同的城市。
而这节目的主题就是五位固定嘉宾和一位飞行嘉宾一起,跟着素|人大师们一起学习画画、剪纸、唱戏
乐初还记得,第一季播出的时候,好多人被这仿佛纪录片般正经的名字劝退,然后真香火葬场,在第一季第一期播出后当晚就有不少网友自发宣传到处卖安利。
听了乐初的话,林清点头:节目组正在确定人选,找上了你,你看你有没有兴趣。
就在这时,池知弈接了一句:你要是不想去就不接。
才艺类综艺
乐初闻言偏头看了池知弈一眼:弈哥你也知道这个?
池知弈:下午林清跟我说了。
乐初点点头,随后又看向林清:节目组找我去是做什么啊?
林清笑了:你要是同意,就是五位固定嘉宾之一。
高夏听了乐初的话,也忍不住笑,随口道:
找你肯定是当嘉宾啊,不然还能是素|人大师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池知弈想到自家小腻歪的另一重身份,没忍住笑了笑。
他的小腻歪,去了当嘉宾也行,当大师也名副其实。
就是这么厉害。
乐初显然和池知弈想到一个点去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林清:这节目开始录制应该是明年春天,那时候你刚好也有档期,我觉得可以接。
因为家里几辈从事雕刻业,是名副其实的手艺人,所以乐初本身对民间技艺就挺感兴趣的,也打从心底敬佩像他爸那样的文化传承人,能去近距离观摩其他行业学习一下,他觉得挺好的。
所以乐初略一思索,随即笑着对林清道:
我接!
参加《探古》第三季录制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林清先给节目组回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至于后续合同签订及合作细节,等有空了再面对面详谈。
吃完饭回到酒店,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单奚给池知弈另开了一间房,和乐初现在住的在同一层。
等林清单奚高夏他们都各回各房间休息了,乐初有些担忧的看向池知弈:
弈哥,我们真的不用去看看谢哥他们吗?
刚才回来时路过1108,乐初按了门铃,但是好一会儿都没人应,池知弈说他们可能是出去了。
这个时间点,谢豪出去吃晚饭了也不一定。
走廊有监控摄像头,乐初没敢久留,就和池知弈先回房间了,回来之后给谢豪发消息那边也没有回应。
听乐初这么说,池知弈也有点不放心,也为了安抚担忧的乐初,开口道:
我给江潮打个电话。
乐初闻言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好!
从上次谢豪跟他聊过之后,乐初一直觉得谢豪和江潮之间,肯定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
现在江潮来了,1108却悄无声息,也联系不上谢豪,乐初担心会出事。
池知弈轻抚了几下乐初的后背让他稍安勿躁,然后拿出手机给江潮打电话。
一分钟后,池知弈看着自动挂断的手机,眉头微蹙:
没人接。
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浓,乐初看池知弈:
说不定是没听到,弈哥你再打一个试试?
池知弈依言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等打第三遍的时候,冰冷的女声告诉他对方已经关机了。
池知弈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一言不发拨了谢豪的电话,同样已关机。
隔得近,乐初自然也听清楚了电话那端说的是什么,两人沉默着对视一眼,心里同时都有一个想法
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两人同时关机,池知弈到底不放心,起身对乐初道:
小初你在这里等着,我再过去看看。
乐初也唰地跟着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一边说话乐初一边掏出上衣口袋里面的口罩戴上。
池知弈看着他露出来的那双大眼睛,顿了顿,最后点头:好。
乐初和池知弈两人又到了1108门前,按了几分钟门铃,还是没人应。
乐初低头瞧了瞧,有光从门缝里面传出来。
乐初伸手拉住准备再次按门铃的池知弈,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
弈哥,有光,谢哥应该在里面。
池知弈顺着乐初的目光低头,也注意到了门缝那里微弱的光亮。
沉默了一会儿,池知弈拉着乐初转身就走。
乐初不明所以地跟着他走,还频频回头:
弈哥,我们就这样走了不管了吗?
池知弈:人没丢就行。
乐初还是不放心:万一谢哥他们打起来怎么办?
想起之前说起江潮时,谢豪骂王八蛋那咬牙切齿的样,乐初就觉得不太妙。
池知弈头也不回:放心吧,江潮常年练拳,身体好着呢,打不坏。
乐初语气担忧:可是谢哥看起来不太强壮的样子。
两人打起来,谢哥肯定是占下风。
池知弈被乐初的语气逗笑了,开口道:
放心吧,江潮舍不得。
别说对谢豪动手了,平时谢豪打个篮球崴个脚,江潮都能冷着脸心疼半天。
听了池知弈的话,乐初转念一想也是哦。
江先生暗恋谢豪这么多年,肯定是舍不得对谢哥动手的。
被池知弈这么一说,乐初的心瞬间放了一大半,被池知弈拉进了房间。
刷卡进门后,走在后面的乐初前脚刚关了门,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池知弈压在了门上。
池知弈突然的动作乐初吓了一跳,抬头看他。
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睁着两只大眼睛望自己的乐初,池知弈心念一动。
笑着抬手取下乐初脸上的口罩,手却没有离开他的耳畔,低头靠过去,池知弈故意压低了嗓子: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说话的同时,池知弈还轻轻捏了捏乐初柔|软的耳|垂。
乐初听了池知弈东的话,瞬间面红耳赤,顿了顿,最后还是微微闭眼,乖巧仰头,印上了池知弈微凉的嘴唇
而另一边,1108房间,谢豪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破掉的下嘴唇,把嘴里的铁锈味咽下去,恶狠狠的瞪着江潮:
江潮,你是不是有病?
谢豪自认一句话吼得相当有气势,结果出声后却发现因为浑身乏力,说出的话和他现在人一样,有气无力,软|绵绵的。
毫无威慑力。
正在打内线让酒店的工作人员送晚餐上来的江潮听到了谢豪的话,但还是语气平静讲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