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凉风扑上面颊,吹散些许酒气。见明子眼中的水雾似乎有些消退,手冢沉声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她偏了偏头,像听到一道难解的数学题,把手伸进随身的小包,摸索了一会,空着手出来,房卡顺着她带出的动作掉到地上。
手冢叹了一口气,弯下腰将房卡捡起,定睛一看,酒店就在不远处。
房间是最高规格的大床房,手冢扶着她到床上,扫视一圈房间。房间打扫整齐,和刚住进去别无二致,没有她在这久住的痕迹。
也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难说自己为何如此在意此事。手冢进入厕所将毛巾打湿,随后将躺下的明子半扶着搀起,把毛巾盖在她脸上擦脸。毛巾拿下,露出她闪着光泽的眼眸。
应该清醒些了。手冢暗想着,重复问过的问题:“你怎么在德国?不二现在在哪?”
声音很冷,带着质问的感觉。
明子轻皱眉头,像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恍惚着说:“分手了。”
心底的某处角落似乎松动一下,可他很快想起刚才在酒吧的事,她显然不认识那人,沉声追问:“刚刚在酒吧怎么回事?”
她可知自己是落入狼群的羊,有多少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盯着她吗?
明子此时清明了几分,撑起身体半坐在床上,衣料与床单摩擦出沙沙声响。她凑近手冢,定定看他。
那副眼镜好似海面的冰层,隐藏了海面下的波涛暗涌,滚滚海浪。
红唇轻启,间隔极近,酒气带着暧昧的气息萦绕人的五官。
“那个?那个是我的猎物。”
双臂勾上他的颈脖:“你赶走了我的猎物,那要陪我一个。”
手冢匆忙推开她站起来,指尖却隐隐颤抖:“你还在醉着。”
“不用找借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她娇笑着,柔软的手覆上他腰间,缓缓抚弄下腹的鼓胀。
手冢冷硬地拨开她的手,语气暗含怒气:“放开,不要随意作践自己。”
他知道那晚是她,可他从不认为明子是随便的女生,直到今晚撞见她和不认识的人走。本以为是被人哄骗,现在看来竟然不是?
该离开这里了。手冢也不知自己在气些什么,蹙眉压抑翻涌的情绪,嘴唇合拢抿紧,转身离开。
手被死死拽住。
酒精模糊了大脑,却又让明子在抛开道德之余,思路跳跃无比快速清晰:“你明明有感觉,那为什么要抗拒呢?”
在手冢带她进来的那刻,她就知道自己赢了。
明子跟着站起来,手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上攀爬,触上金边镜框,向外一勾,卸下这诱人攀爬的栅栏,露出镜片下的潋滟凤眼。
“我的身体就是这样,没有办法。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眸中没有请求,而是勾引。
叁次元有比较重要的事情,向大家请一下假∠(?」∠)_,大概两周左右。
我一定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