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书记叹息一声，点头道：“这种地头蛇，横行了十多年了，一直没什么好办法。”
林川没将这种小角色放在眼里，而是有些奇怪，向朱伟问道：“你说这位虎哥，在镇上收保费，怎么突然做起了画符治病的神棍把戏？这有些不太合理啊？”
朱伟连忙解释道：“最开始，我们听说虎哥要搞这些，也全都以为是开玩笑。但后来，虎哥真的把符水给制了出来，还让我们试了一下，我们这才相信是真的。”
“然后，虎哥要求我们这些手下的人，带着符水去各个乡村，给人看病。”
“他还特意要求我们，治病的收费不能高，而要尽量多的人。每次治病，都要给病人抽一次血，要将那些血液收集起来，带回去交给虎哥。”
“收集血液！”林川眯眼，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而朱伟继续道：“这笔生意不太赚钱，有些人不想干，但虎哥强制要求我们必须进行。而且，不允许我们提高收费标准。”
“我这没有办法，这才几倍的稀释了符水，增加次数，才能多赚一点。”
“结果，没想到你们来了，就——”
朱伟没继续说下去，剩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听完之后，林川一阵皱眉思索。
曹月清俏脸之上，带着疑惑，皱眉道：“这不对劲吧，一个混混，突然画符治病，还不让手下提高价格敛财。那他这是为什么？”
“血液！”林川吐出两个字。
曹月清眼睛一动，道：“对，还抽血了。难道，虎哥是想要靠卖血赚钱？”
不过，一旁的林川马上摇头道：“不可能。”
“刚才我们都看到了，抽血的针管很小，一次并不能抽多少血。而且，抽出来的血，他们并没有进行特殊的处理和保存，甚至直接混在一起，装在了桶里。”
“这种血液，根本不可能卖出去。”
曹月清点点头，同意林川的说法，但还是不解，“那到底是为什么？”
林川道：“仅有这些线索，查不出来为什么。不过，我怀疑和武道有关。”
“武道？”曹月清有些惊讶。
林川低声解释道：“我刚才向各位村民解释的时候，说那符水有些类似于兴奋剂，能提升兴奋度，但实际上却在损伤身体。”
“其实，我那样的说法并不准确。符水里面不是什么兴奋剂，而是一种武道修行的丹药，叫做灼血丹。”
“灼血丹？”曹月清一头雾水，表示自己虽然是学中医的，但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林川继续道：“所谓灼血丹，顾名思义，激发热血，提升精神。”
“本来，这是一种在武者处在极度困乏或者绝境中，用于救急使用的一种丹药。能短时间内激发提升武者的精气神，用于活命。”
“当然，这种强行提振精神的药物，自然也有副作用。但一般绝境情况，可能就性命攸关，所以武者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副作用。”
“但给普通人，特别是没有武道修为的普通人来用，副作用的问题就会比较明显了。”
听到这，曹月清不由得担心道：“那村民们不会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