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是把她按在腿上,像是磨着后槽牙挤出两个字,“不准。”
他可不想让自家老婆和那傻狗搭戏。
好不容易等到她“死心”, 唐知予既然抓住了这个机会, 就绝不放手。
宁娆被他按着敏感的后腰, 有些发痒,忍不住咯咯直笑:“学长,你怎么越来越不讲理了呀。”
唐知予也跟着她勾唇:“我什么时候讲过理。”
“也对。”宁娆认真地想了想。
“以前你给我讲题的时候, 不做对你举一反三的题目, 我都不能出去玩, ”
她戳了戳他结实的胸口, 娇声抱怨, “讨厌鬼……”
男人哑然失笑:“既然教你,就要对你负责。”
他也不是对谁都这么有耐心的。
唯她是特例。
“导演说让我和你多练几次亲热戏,就能有新的感悟了,”宁娆噘着嘴嘀咕,
“可我一想到要和别的男人亲热,就会浑身不舒服。”
“别.的.男.人,”唐知予眉梢微挑,心情莫名愉悦,一字一顿地问道,
“是指林嘉逸吗?”
宁娆点头:“对呀~还有我以后可能合作的男演员们。”
“哎,看来我以后接戏还是得提前说明:不接吻戏和亲热戏,演不来!”
她自言自语着,无意识地伸出细嫩的手指尖,剐蹭着男人喉间突起的喉结。
唐知予垂下眼眸看她,肌肉绷紧,手背上青筋蜿蜒。
宁娆没察觉到他的异样,继续顺着他流畅的颈部线条滑动,柔润的指腹落在男人的薄唇上:
“不过和学长你接吻嘛~我倒是习惯了。”
说完,她弯起眼眸甜甜一笑,就很自然地收回了手。
只留下淡雅的清香。
这丫头总能轻而易举地将他这一潭平静无波的死水,撩得心神激荡。
“真的么。”唐知予的眼眸越来越深。
他不动声色环住她的腰,在缓缓下压的同时,唇贴着宁娆柔软的耳垂,低声厮磨了一句话:
“那我,荣幸之至。”
北城的暖气一向烧得很热。
宁娆今天穿着小吊带,也并不冷。只是皮肤沾了空气,愈发凉滑。
唐知予的手素来是冰凉的,今天却像是负负得正,只要摩挲过她的地方,都像是灼灼燃烧起来。
第一次躺在床上和他拥吻。
宁娆环住他,指尖轻盈地落在男人结实的后背上。
随着“咔哒”一声,那串佛珠被坠在了床头,散发着清幽的乌沉木香气。
宁娆抬眸深深地看了那串珠子一眼。
到底是谁给他的……
这样宝贝。
思绪又随之被男人的吻扯回。
他逐步向下,轻柔地像是对待一碰即碎的瓷窑,捧着哄着只愿她能舒服。
她的肌肤薄而嫩,雪白修长的天鹅颈显出几枚吮吻后的红痕。
旖旎难消。
在柔和的灯光映照里,宁娆的眼底也融化成一滩春水。
她情难自禁地咬住下唇,抬手抚着男人的碎发,手指一点点收拢。
一阵欢脱的视频通话铃声响起。
在寂静的卧室里,犹如惊天炸雷那样,斩断了所有暧昧情丝。
宁娆的眼神瞬间清明,她抬脚踢了踢唐知予。
“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