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可以随便看?”金芍有些激动。
庆乐小声道:“听说没嫁过来前想学裁缝来着,可是家里穷交不起拜师费没成。”
原来如此,纪玉兰大方地将东西推过去:“看吧。”
捧着那叠画着各种可爱小棉袄的纸张,金芍一脸虔诚,慢慢翻看起来。
纪玉兰画的这些当然不是正规的衣服图样,只是仗着上辈子学过几天画画弄出来的成品图样。
不过各家的女人也不需要那些,谁没给家里人做过衣服?自己扯土布自己裁可比买成衣省钱多了。
因此金芍只翻看这些图案,心里已经有了数,她小声问:“我能用纸笔吗?”
“可以啊。”纪玉兰大方地点头。
还十分好奇地探头去看金芍画画。
却见她小心翼翼地描着线条,很快就画了一件小棉袄出来。
大家基本都是请纪玉兰帮忙想款式和画出来,少有几个自己提供创意的,而像金芍这般自己画的一个都没有,一时间都好奇地涌过来。
纪玉兰忽然开口:“金芍你学过画画啊?功底不错呀。”
“没……没有……”被幻想中的“敌人”夸奖是什么滋味?反正金芍心情有些复杂。
但她确实画得很不错,两件棉袄都运用了猫的元素,一看便是兄弟姐妹款,却又没有和其他选了猫咪元素的相撞。
纪玉兰感叹得真心实意:“真有天赋啊,没学过画画都能画得这么好,创意也不错,你不去当裁缝真的可惜了。”
提起已经破碎的姑娘时的梦,金芍脸色有些黯淡,但很快又振作起来。
既然主人家都没什么别扭的态度,她也慢慢放松,融入做衣服大军一起忙碌起来。
只是第二天金芍再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
纪玉兰没放在心里,她虽然可以大度的不计较金芍过去的言辞,却也没打算去跟人交心当好朋友。
没那个必要不是?人家能和牛静玩到一起去,说不定是人以群分,跟自己不是一类人,点头之交即可,其他无需强求。
然而她不关心,总有那喜欢讲八卦的偷偷议论。
“纪妹子,知道金芍为啥心情不好吗?”
纪玉兰礼貌微笑:“不知道。”
“嘿,还不是有人看不惯她居然投敌,天天跟着你混,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损人,昨天我听了一耳朵,那叫一个过分咯。”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牛静发现好朋友居然“叛变”了,气急败坏呗。
对此纪玉兰表示无语。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不要搞小孩子那套?还“跟我玩就不能跟她一起”。
幼稚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