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福鑫公主把东西还给方连胜,方连胜便手指飞舞,继续编织起来,福鑫公主在旁边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后,寻了个话题问他:
“你师父今日成亲,你有何感想?”
方连胜无奈一笑,回道:“我能有什么感想,就是觉得……师妹突然变师娘,下回见面我该怎么称呼。”
福鑫公主笑出声来,方连胜才惊觉自己好像说错话,赶忙解释:
“呃,不是不是,我不是说师父和师娘……”
结结巴巴的模样,配上他黝黑的神情,怎么看怎么憨,福鑫公主笑得合不拢嘴,方连胜解释了半天发现没什么用,干脆转过身去,低头继续编织。
夕阳下,一对年轻男女并肩立于湖边,彼此身影被拉长,福鑫公主趁着他不注意时,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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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酉时三刻时,喜房外的回廊再次传来脚步声,贺平乐欣然认出,来不及将书放下就兔子般跑到门后等待。
秦砚推开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张明媚灿烂的笑脸,美目盼兮,如月如钩。
碧溪守了一下午,知道此时该功成身退,她为两人关好门窗,再悄悄从旁边溜走。
喜房内只剩下一对璧人两两相望,忽的秦砚上前将人抱起,贺平乐手中的书落在地上,随之落地的是秦砚的冠、腰带、喜袍……
将人轻轻放在喜床之上,浓情蜜意在各自心中发酵。
“师父,我以后还能这么叫你吗?”贺平乐以手指描摹他的轮廓,娇滴滴的在他耳边问。
这声音让秦砚酥麻了半边身子,握住她调|戏人的手,压过头顶,沙哑着声音问:
“你何时真心当我作师父?”
“从来不守规矩,没大没小,你这样的徒弟为师该如何教你才好?”
随着这两句问话之后,两边床帐无风自落,床帐中传来算总账的声音。
春宵帐暖,被翻红浪,喜烛燃了一夜。
第84章
第二日清晨。
贺平乐在入宫的马车里昏昏欲睡,感觉像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一般的累。
人果然不能太嚣张,太嚣张遭雷劈,昨天晚上贺平乐生生被雷劈了一夜,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得以幸免,全都酸疼的厉害。
身子稍微动了动,身边就传来一道关切的声音:
“还难受吗?”
贺平乐赌气般眼睛都没睁开,直接将身子心安理得靠入某人怀抱,原是想挤一挤他,撒个娇什么的,没想到刚靠过去,贺平乐就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到了秦砚腿上。
这个姿势贺平乐很熟悉,顿时紧张,睁开双眼压低了声音提醒:
“马车上,你低调点。”
秦砚轻捏了下雪白的脸颊解释:“想让你靠得舒服些罢了,想什么呢?”
贺平乐见他竟然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无辜好人模样,与昨夜的凶狠判若两人,顿时大囧,满面羞红埋入坏人肩窝生闷气。
有一说一,这个人虽然良心不好,但怀里还是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