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只是说错了话,你用的着这么凶么?种了半园子红花,半园子黑花,一看就是强迫症干的!哼,哼哼哼!”花满溪也气恼的说着!
这女子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与花满溪对视,花满溪也不示弱,她就不喜欢这样的人,总是不把话说清楚还不礼貌待人,别说来者是客,就是陌生人也不至于如此吧!花满溪看清了这女子相貌,虽不是甚美,却有些神韵,不像是凶狠毒辣的人!
只见那妇人冷笑了一下,“姑娘,这红花叫情丝,这黑花嘛,叫情斩!”
“那我站的这条路岂不是要叫情关了!”
“呵,也不错!你这女子好不识趣,我这花可不是一般的花,这红花这般红是用贞烈女子的血浇灌的,这黑花这般黑……是用花心男子的血浇灌的!”妇人说的邪恶,让人心中生寒!
花满溪不知真假,但也是心中惊诧,可断不可能因她几句话就吓得退出去!
“好,好,小姑娘有胆识,有趣。你不信是吗?”说罢这妇人摘下一朵红花,掷在黑花丛中,片刻,那红花化做了一滴滴血水,渗入到泥土里!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既然是贞烈女子的血,为了爱人,即便化做血水也要守护她爱得人!”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有趣,有趣!”
花满溪虽然嘴硬,心中早想离开这里了,这女子古怪的很,这院子也古怪,连种的花也古怪!她一时气愤想说的话都说了,想要退出这个院子!而且这个妇人的眼神看着古怪,不会要把她的血也用来浇花吧!
“想走?晚了!”只见妇人一台手,一道金色的光射向花满溪,打在在了花满溪的胸前,花满溪想跑已经来不及被定在了那里,她被点了穴道,那道金光又唰的回到了女子手中,原来是一粒金疙瘩。
“放开我!你好不讲理!”
“讲理?我百花娘子从来不讲理,你不是说即便化做血水也要守护爱人吗?我现在就让你化做血水浇灌我的花儿!”
“百花娘子?真是叫着花一样的名字,有着毒蝎一样的心肠,枉顾他人性命,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难道你就仗着你有武功就可以随意杀人吗?亏我还以为在这百花谷隐居的人不是世外高人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再或是厌倦世间冷暖看破红尘有着一段辛酸往事,一心向往,特来拜访,原来竟是这般让人不齿!纵使是可怜人,也不值得怜只剩可恨!”
“你!”那妇人抬起手再次甩出她的金疙瘩打向花满溪!
“百花娘子息怒!”白念棠不知何时飞了过来,一把抓住那金疙瘩,原来这金疙瘩缠着细细的白色丝线,一头牵在那妇人手中!
“百花娘子莫怪!这是我的夫人花满溪,误闯您的禁地,口不择言,白念棠在这里给您轻罪!还望您不要见怪!”顾念棠松了手中的金疙瘩,那妇人顺势收了回去!
“白念棠?早就不应该跟着那老怪物姓顾!好了,棠儿,我只是教训她一下!你回来怎么也不来看我们,有没有金豆子的消息!”说道最后一句她竟有些急起来!
白念棠解了花满溪的穴道,紧紧的搂在怀中,听到那妇人如此问,惭愧起来,摇摇头,“没有,这也是我为何不来拜访您与蝴蝶夫人的原因!”
“没有?还是没有?我可怜的孩子,他到底在哪里?”她听到他的回答,似乎早在意料之中,可还是难过。这时花叶花红花药也赶了过来,正巧碰见寻来的花蕊,四人在院外不敢进来。白念棠看了花蕊一眼,花蕊低下头去闪躲他的目光!
“金豆子是谁?”花满溪不合时宜的问道。
白念棠看向怀中的人,示意她别出声!
“她是你的夫人?有趣的很,我正要抓了她做我的花童呢!你知道她刚刚怎么说这情丝与情斩,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她说为了爱的人,化作血水也要守护,哈哈,和那老东西说话倒还有几分像呢!”
花满溪瞪着眼睛,她刚可不是说要她做花童,而是要把她化成血水呢!
白念棠又看向花满溪,微微笑着,眼中尽是爱意,只有她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说出惊人的话语来,说中别人的心思与痛处,让人又爱又恨。
“又在背后叫我老东西!”只听一男子戏虐的声音传来,“今天的花房好热闹啊!”一个身穿绿衣长相俊美的男子飞落在百花娘子身边,这男子俊美非凡,一身放荡潇洒的气息,花满溪看直了眼,简直比云里还好看,云里气质中带着忧郁,而他有着魅惑的美。
花满溪眼睛都直了,白念棠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才回了神!
“你回来了?有金豆子的消息吗?”妇人忙问道。
本还是一脸放荡不羁的表情,此刻凝重了些,满是怜爱的看着他面前的妇人,轻轻地摇了摇头。
“金豆子?是小金豆吗?”花满溪小声地嘀咕着!
“你刚说什么?”百花娘子听得真切,运功飞向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