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儿看着王看那女子的眼神,又听到王要那女子去他的房间,她的心一下子空了般,热切的期盼了一年的时间,却等来了他和另一个女人,落寞的低语道:“是,这位姑娘,随凤儿来。”
蓝凤儿引着花满溪慢慢走着,“这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
“花满溪!”
“溪儿姑娘,小女子名唤蓝凤儿,您唤我凤儿便好了。咦?真是越看姑娘越觉得眼熟,溪姑娘,恕我冒昧,您可认识当今的西莲王后?”
花满溪听到西莲王,眼中恨意流出,轻轻摇摇头。
蓝凤儿看着花满溪变换的眼神,心中猜想,这花满溪一定和西莲王后有些渊源,不然怎会如此相像,莫非她就是西莲王后,听说王掳了柒夜国的一个女子,后来杀掉了,难道这次又掳了西莲王的王后,想到这里,她有些放下心来,说不定王几日后也会杀掉这个女子。
蓝凤儿的态度有了些转变,刚刚还在探寻,现在已经不把花满溪放在眼里,“快些走吧,这雪域谷可比不了那些宫廷内院,恐怕没有人伺候你了,只有些粗奴,都是男人,我呢,一会还要去为谷主准备些衣物。”
蓝凤儿把花满溪带到了谷主的房前,“你呢,就在这里休息吧,若是真有什么事,就唤他好了。”说着指着院中一个穿着厚重正在打扫庭院男奴,那男奴正偷偷看向她们,发觉蓝凤儿指向他,忙把目光收回。
花满溪看向那男奴,四十几岁的样子,虽然穿着厚重脏污,发髻凌乱,脸上伤疤累累,但是那眼睛极度有神,似能穿透人的灵魂。
男奴发现有人打量他,瑟瑟的抬头,对上花满溪的目光,花满溪向他微微颔首。他没有回应,又忙低下头,继续扫起雪来。
雪域谷真是极寒之地,谷主的房里已经生着者炭火,花满溪还是觉得寒冷难耐。轻轻的叩门声。
“进来吧,无妨。”这院中只有一人,便是那个粗奴。
门开了,那粗奴捧着一盆炭火躬身进来,轻放后又悄悄的退出去,过一会又送了一盆来。这些都不是花满溪吩咐他做的,想来这人也是有心之人。
不过,这魏阳王住的房间也太女人了些,粉色的珠纱帘,粉色的床幔……若是从他爱着红装推断,这房间不应该是红色的才对嘛。不想那么多了,多日的劳累,花满溪只想好好的睡一会。
花满溪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粗奴一边在院中扫雪,一边不时的望向院门,直到天色暗下来,只是这谷中的雪是扫不尽的。魏阳王走进院中,看了一眼粗奴,粗奴也正望向他,魏阳王喝道:“下去!”粗奴忙退了下去。
魏阳王推开房门,看见花满溪睡在他的榻上,轻纱遮掩,未脱衣物,笑了一下,褪去自己的衣衫,卧在花满溪的身旁。
花满溪太累太冷,睡的极其的熟,感觉身边有些温暖,不自觉的凑了凑。
魏阳王愣了一下,翻身压在花满溪身上,低头吻了下去。
花满溪梦见自己被狗舔了,睡的迷糊的睁开眼,看见魏阳王正亲吻着自己,魏阳王此刻也睁开眼睛,对上了花满溪的眼睛。
有那么一刻,花满溪觉得他像极了云里,认真的眉眼像极了云里,花满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
魏阳王闭上眼睛,再次吻着花满溪,那吻一下比一下热烈。他的手在花满溪的衣物上游离,解开了她的衣衫。
“云里,我好想你。”花满溪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进鬓发里。
魏阳王骤然止住解开她衣襟的手,从她的身上下来,没有说话,紧紧的拥着她,让她在他的怀里哭。
只因他与云里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长相有些相似,她已经不止一次唤他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