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买不到的妞,如果还没得手,一定是钱给的不够。
最近,他开始热衷于与candy实验他的新趣味——这套手铐、麻绳、皮鞭和木架都是才从英国买回来的。
一个月前,当何士超第一次提出s-m的请求,candy死也不肯戴上这手铐和麻绳,觉得何士超简直是个变态。
可不过是经过一个月的调-教,candy就已经心肝情愿的扮演何士超的服从者了。
何士超如同最好的驯兽师,女人们不过是一只只马戏团里走马观花的狮子,只要有足够的肉和鞭子,每一只都会乖乖的听话。
此时,他从桌子上捡起皮鞭,面对这个天使般的无辜甜姐儿,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他扬起鞭子,往candy的大腿上轻轻抽动了一下,candy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红印。
candy眉头皱起,轻声细哼了一声——
这样的前-戏,在他们俩中间,已经上演过许多回,虽然鞭子抽打在candy腿上有些许疼痛,可她是个聪明女孩,深知这每一鞭子抽下去,对她只有取之不尽的好处——
只要何少爷能获得心理满足,而后在床上便可以更加欲生欲死,而只要自己把这个何少爷伺候舒服了,她梦寐以求的奖励就快到手了。
就这样,“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的candy在何士超手上,从“天使的化身”变成了“*的魔鬼”。
“鞭笞”过后,何士超抱着candy滚到床上。不知道为何,这样的鞭-刑总能让他心中的浴火烧得更旺。对待像candy这样的一级床伴,他从来没有仁慈可言,极尽所能,用尽了各种姿势折磨对方……
一番*之后,何士超浑身大汗淋漓、累的快要虚脱过去,他半裸着身子,在candy身边点燃了一根雪茄,吞云吐雾之间,享受着又一次征服后的得意和满足。
他俯下身去,从床头柜拿出一副车钥匙,扔给candy,冷冷的说:“你想要的宾利,最新款,就停在一楼车库,你明早就可以开走了。”
candy伸手,凌空接住钥匙,雪白的胳膊上露出几道粉红色的鞭痕,她同样累的快要虚脱,浑身没有一处不酸软疼痛,可她此时却是一脸满足又兴奋的神情,开心的说:“thankyou,超少!”凑到何士超身边,在他唇上留下了一个热情的湿吻。
夜已经深了,月光撒在candy半裹着丝绸被子的裸背上,显得光洁无暇,何士超起身坐了起来,他半裸着上身,赤脚走到客厅的小吧台前拿出一瓶威士忌,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不知怎的,这几年失眠的毛病越加严重,本来以前,*之后都可以安眠的,可最近不靠酒精根本睡不着。
夜里,整个屋子的人都睡了,四下万籁俱静,他百无聊赖,又赤脚走到书房,打开桌面上一台白色台式电脑。暗黑的屋子里只有这台电脑泛着荧光,照亮了何士超的略显阴鸷的脸。
他熟练的打开公司网页,点击电子邮箱准备收e-mail,这几个月来,何氏集团上上下下都开始提倡用e-mail处理工作事宜,他不知不觉也习惯了,觉得这玩意儿确实是方便又有效率。
邮箱里果然有几封未收邮件,何士超一一点开。
最后一封发件人是sammi,e-mail里只有几行字——
何总,
宁城的裴总已经拒绝何氏的入股要求,我已经开始着手与她谈收回代理权的问题,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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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8月x日
何士超突然被喉咙中残存的一点酒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这咳嗽声一时间太大,把隔壁工人房的菲佣也惊醒了,她连忙过来看。
何士超终于平息了咳嗽,摆摆手对菲佣说没事,让她出去了。
何士超呆坐在电脑前,心里百感交集。
1000万她都不要,那个女人是疯了吗?他已经对裴月珍够有耐心的了,这些年来,他一步一步的巧妙算计,把鱼饵一点点的撒在她面前,用了整整四年的时间放长线钓大鱼,眼看就快要收网了——可鱼却脱了钩?
他回顾着每一个环节——从最开始让裴月珍对danka感兴趣,再到借她钱,再到后来,每过一段时间,他漫不经心的示意sammi可以多给裴月珍一个城市的代理权。
从第一次见她,何士超就知道这女人的事业心重,因此他的计划很明确——让裴月珍的事业牢牢的和自己捆绑在一起,让她永远不能离了自己——
趁着danka先生强烈要求收回中国区代理的契机,他恰当的丢下了一个更大的鱼饵。本以为这下子,裴月珍又会再一次乖乖的被他用钱和股权套牢。
到时候,无论是要求她把公司总部搬到离香港更近的城市,亦或是随时要求她来香港接受自己的“临幸”,只要自己拥有一个控股股东的身份,这些都不再是难事。
可她居然有胆识拒绝?谁借给的她这个胆子?没有danka,没有他何士超,裴月珍不过是当年小小的宁城解放路上一个小服装店的老板而已!
真是可笑!
这个裴月珍,就不能好好扮演一个服从者吗?
蓁月童装的会议室里,冯笑笑坐在主座上,平静的把何氏要收回代理权的人跟所有员工说了。
“抱歉没跟大家商量,可我比你们要了解何氏,他们要入股我们绝对不可能是善意的,我们如果接受了,未来会被他们牢牢控制,蓁月童装也肯定会流产——”
冯笑笑侧目看了一眼几位设计师,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复杂。
“——蓁月刚刚成立,我不希望从创立开始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不过你们都知道失去danka对我们整个公司意味着什么,未来一段日子,大家的路可能会很难走,甚至可能会发不出工资,我想有必要跟大家提前说清楚——”
“——可是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留下来,蓁月是属于大家的,希望大家能一起创造蓁月的未来!”
冯笑笑越说越有些激动,她做老板这么久了,从来不会给员工画饼,可她知道,如今不靠画饼是不可能镇得住场面了。
她说完之后,由创办danka专卖店之初就跟着她的老员工当下就表示要留下来,也有人沉默不语,每个人都似乎各怀心事。
几周后,冯笑笑陆续收到了十几封辞职信,设计部中的五个设计师就有三个要走。
任慧骂道:“不就是为了蓁月童装才放弃的danka吗,这帮设计师太没有良心了,眼看着新品就快要上市了,他们这个时候走,蓁月童装该怎么办!这群人真是白眼狼,落井下石!”
冯笑笑轻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也别这么说别人,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飞吧。就是因为他们是蓁月童装第一季的设计师,他们才更要走。设计这个圈子很小,他们又几乎都是新人,要是第一次就失败了,他们在这个圈子就可能就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了。”
任慧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