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打断了苏曜的话,生气是不至于的,就是沐寒声的沉郁让她挂心得很,“我回国是的确有急事,你想多了。”
苏曜没再继续那句话,只说:“只是一天而已。”
她总不能说,短一天是一天,沐寒声是冷着脸走的,他先前为她走了那么多,谁知道这一生气做出什么来?
何况,当初来时,她虽然也是带着情绪离开,但她误会了他,误会了奶奶,总不能还拖着不回去。
或者,回去时避开苏曜,沐寒声心里会好受些吧?
实则,她不知道,沐寒声是站在世界巅峰的男人,只有别人俯首称臣,他却甘愿为她不计尺斗的付出,甚至委屈自我尊严,忽然,头一次接到她那样的局促、认真的解释,又青涩的讨巧,发觉这感觉,令他欣喜。
更,是别样的享受。
他想这样的享受长久一些,惩戒事小,换来她百般讨好,不知是何场面?
很邪恶、很顽劣的念头,可他真这么做了。
她也不知道,那天沐寒声去了机场,给言舒打了几次电话,确认她情绪没有过分起伏才安心,又事无巨细的嘱咐言舒将她照顾好才上飞机。
苏曜终究没再说。
她把那个盆栽仔细的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盒子里,转身却见苏曜递上一个袋子。
什么?
她用眼神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