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一夜缱绻,黛玉晨起后娇红满面。
虽未曾真个阴阳和合,但内中诸般情形,其实也相差无几,稍一回想,羞煞人也。
见贾琮双手环抱于脑后,枕在杏子红金心闪缎锦枕上看着她更衣,黛玉眸横秋水白了他一眼,穿好小衣,就下了黄花梨十柱拔步大龙床,赤着玉足踩在厚厚的西洋高山绒毯上,一式一样的做起了先秦引导术。
在贾琮看来,这些伸展筋骨的动作,更像一种舞蹈。
只是比起妩媚多姿的宫廷舞蹈,这引导术更像是先秦古人祈祷祭天的祭祀之舞。
古朴、拙然。
但在黛玉舞来,却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再配上那双含羞的灵动美眸,当真美的勾魂夺魄。
贾琮看的起兴,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却伸入身旁另一铺锦被中,抚在一处香软滑腻处,轻轻摩挲起来。
锦被中,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声随起……
没一会儿,手被按住推了出来,锦被打开,露出紫鹃那张动情羞嗔的俏脸。
她是黛玉的贴身陪房,也是明德宫的女尚书。
但她夜里,还要在贾琮与黛玉同床时,用心服侍。
不仅要端水擦洗,还应该在黛玉身子不便或是无力承欢时,替她承恩……
在过去几千年的世道,这绝对是君王对皇后的包容和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