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婉卿感觉他的眼神似乎有点危险,讪笑了声,转移话题:“你真的很热吗?该不会是发高热了吧?我给你看看。”
言毕,她就伸手去探晏景舟的额头,触感微烫,跟发高热的触感有些相似,她诧异了下,怎么会那么烫?
那只温度比自己体温低的小手贴在额间,触感微凉,晏景舟感觉有点舒服,可少女的幽香离自己更近,就在自己鼻间,让他体内更加燥热,连带着看少女的眼神都不自觉地带了几分灼热。
下一刻,他放下手中的蒲扇,伸手握住少女白皙的皓腕,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扯,另一只手扣住少女纤细的腰肢,薄唇轻启,道:“馋你景舟哥哥的身子,嗯?”
他声音沙哑,尾音拖上,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不自觉地带上蛊惑人心的感觉。
庄婉卿猝不及防的被他带进怀里,有听到这句孟浪的话,倏然瞪大眼睛,惊愕地问:“你说什么?你说我、我馋你的身子?”
天啊!这狗东西哪来的自信,竟然说出这么句胡说来!
晏景舟低笑一声,丹凤眼里眸光深幽,看不出什么情绪,可眼底那丝难以掩饰的灼热,就暴露了他此刻的身体状态,只听得他道:“我知道我长得好看,跟我朝夕相处共处一室难免会见色起意,生出一些孟浪的念头。”
他说着顿了顿,垂眼看着怀里的人那又惊又愕的神情,这副表情颇有几分被看穿心思后的震惊,他直接将人压在床上,看着怀里的姑娘,接着道:“我们现在是夫妻,你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若真的想要我的身子,我也不是不能给你,只是你可想清楚了,跟我行了周公之礼,和离那是绝不可能的。”
庄婉卿被他压在身下,又听了这话,心慌不已,说话都带了些结巴:“晏景舟,你……你是不是发高热烧坏脑子里?说的什么胡话,谁馋你身子了?”
闻言,晏景舟眼眸微微眯起,眼底的情绪难以捉摸,语气中听不出喜怒,道:“既然你不是在是手段得到我的身子,那你就是想要逗我玩儿,看我出丑,嗯?”
庄婉卿被他这番惊世骇俗的话轰得脑子有了短暂的空白,旋即板着脸,恼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是发高热烧糊涂了,谁是手段想要得到你的身子了?”说着,她瞥了眼身上的男子,大言不惭道,“就你这文弱书生的身板,房事上估计一点儿都不持久,本县主的第一次交给你这样的人,岂不是吃大亏?”
晏景舟本就心中冒火,听到这一句更是气得不轻,瞧瞧这种大胆孟浪的话是姑娘家该说的吗?说起荤话来比男人都来得猛,叫人难以招架。
他双目含怒,咬牙切齿道:“庄婉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有多混账?做错了事还狡辩,是谁教你的?”
说着,他怒意更甚,半眯着眼眸睨着怀里的人,见少女瞪着自己,丝毫没有悔改之意,他气得想将人翻过来揍得屁股开花。两具身子贴的近,他清晰地感受到怀里的身子柔软,幽香扑鼻,浑身的气血马上往一个地方涌。
晏景舟迅速撑起身子拉开距离,瞪着身下的少女,愠怒道:“若不是我让着你,你以为你真的能每次都能在我这里取得成就感?我平时让你三分不过是看在你是姑娘家的份上,可你也莫要仗着我让着你就胡作非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追悔莫及,顺带也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